“该死!明天你把那个使者秘密带进宫里,联要亲自问个明白,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
“审问时,儿臣曾经用刑……”
“用刑便用刑了,打杀了也是活该的。”
“儿臣遵命。还有,根据儿臣的情报,宋元索下令红莲于明年重九左右,在豫州和宁州发动暴动,可能会在那时进攻。”
“明年重九吗?时间无多了,你要立即动手才是。”
“儿臣已经令人待四弟动身进京后,便接管豫州,开始传播新教,该赶得及消弥这场大祸的。”
“他也该动身了,很好,还好有你,我们与宋元索之战势在必行,大周的国运全系你手了。”
“儿臣明白的。”
“瑶仙一事,朕自有布置,你不要多管。”
“听说吕刚辞去城守一职,不知父皇决定了继任的人选没有?”
“你有什么提议吗?”
“没有,只是儿臣以为城守责任重大,父皇应该格外小心。”
“联己经决定任刘方正为城守了。”
“他…如果……”周义冷了一截,忍不住着急地叫。
“联自有主意,你毋须杞人忧天。”英帝沉声道。
“是,儿臣失态了。”周义叹气道。
“你也该去守灵了,你们难得回京,不要整天耽搁在灵堂里,我已下恩诏,每天午后开始守灵,到了亥时,便可以回府休息。”英帝点头道。
“谢父皇。”周义唯有讪然告退。
灵堂很是热闹,英帝的几个老去的妃殡,太子周仁,宁王周礼,鲁王周信,公主青菱和附马刘方正,还有他们的妻妾儿女,和侍候的宫人,人人重孝在身,各就各位,在堂前守灵。
看见周义现身灵堂,众人纷纷点头示意,以作招呼,周义也神色沉重地一一点头回礼,才走到堂前拜祭。
周义孤家寡人,无妻无子,独自在灵前叩拜后,便在预留给他的位子跪下守灵。
左首是太子周仁,瑶仙跪在他的身后,一身素服,脂粉不施,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周义跪下时,仿佛看见周仁目中闪过一丝惭色,接着还垂首低眉,不敢与他对望,禁不住恨意填胸,暗念要是不能攀倒这个丧尽天良的逆子,除了愧对母后在天之灵,恐怕自己亦再无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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