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的没有!”安莎泣叫道。“什么没有?”周义走进牢房,问道。
“我问她有没有和宋元索上床。”杨酉姬笑嘻嘻道,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无羞涩之色,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任人浏览轻纱下面的胴体。
“周义……王爷……呜呜……我已经完全和你合作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看见周义出现,安莎悲愤地叫。“这算什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话,那才是受罪。”杨酉姬冷笑道。“没错,打死也没关系。”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么?”周义冷哼一声,问道。“这个色毒公主可真淫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画,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满道。“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的查问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岔开了的。”“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说,有没有?”崔午马拍打着安莎的屁股问。
“有……”“他是宁王的人,还是鲁王的?”“该是宁王的……为什么?”“我是在宁王府上和他……”“他与宁王的关系怎样?”“好像很不错,有说有笑的。”“好了,你们继续问吧,愈详细愈好,每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性情喜好,什么都要问,要是发觉她说谎,尽管用刑,不用与她客气。”周义冷酷地说。
英帝不知是鹏蝶情深,还是心里有愧,丁皇后的丧事办得很是风光,人人编素,全国举哀,水陆道场不计其数,京城上下闹闹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丧事的繁文褥节,背后其实还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说,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过后,主要的礼仪全部完成,英帝虽然下旨宣布丧事结束,还罢朝三日让众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内,仍要服丧三年,以示哀悼。
周义已经许多天没有足够的睡眠,。经过一整天的倒头大睡,午后才起床,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床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是思潮起伏。
这些天里,周义暗里动员假装依附太子的心腹,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散播英帝有意废立的谣言,发觉他的态度暧昧,虽然没有透露谋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之心。居丧期间,瑶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根据纪录,最后送回宋元索的报告是误中副车,丁皇后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来是不耐烦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干,最迟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任务,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师太进宫主持法会,瑶仙才收到这个命令,也是在那一天,周义才见到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现在已经在慈安庵出家为尼的妙常。
这个妙常虽然不像瑶仙那般天香国色,却也青春年少,秀丽可爱,剃得趣青的小光头,更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见过妙常后,瑶仙便回信了,信中不过是短短的十二个字,“老二未死,老大有意夺位,如何?”顿使周义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时间送交英帝外,还着魏子雪找人写了一个“可”字。伪造的回信业己准备妥当,周义正考虑要不耍送往紫云山下的树洞,让妙常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瑶仙手里。
如果送出了这封信,瑶仙当会全力劝说太子造反,哪里知道父皇早有准备,此举是必败无疑。太子既去,鲁王被贬在即,剩下的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豫王,还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宁王,大位当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问题是能不能使瑶仙上当,倘若她发现此信有假,必定打草惊蛇,周义虽然不惧她会逃脱,却害怕误了自己的大事。幸好还有时间。根据魏子雪之前监视所得,一来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还要四五天后才能抵达,该有充分时间给周义考虑的。除了这一件大事,周义要静静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后,吕刚忽然来见,报称英帝竟然不许儿子吕志杰追随周义,还要他继续留在鲁州,此事使周义甚是困扰,有点担心英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发现,鲁王周信先后两次暗访青菱,虽说他们是一母同胞,但是平常没有多少往来,后来还发现刘方正微服私访鲁王府,在府中逗留了两个时辰,离开时春风满脸,甚是可疑。从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义的推断,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计,拢络这个即将大权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刘方正竟然与青菱一起进宫,不知禀报了什么,使周义再添几分烦恼。三是杨酉姬己经审问安莎完毕,整理了两份供辞,一份给周义,一份经他转呈英帝。英帝阅梭没有召见周义,只是依议着他把安莎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远不许踏足中原。
周义虽然如此提议,却从来没打算费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后难免进退两难,把心一横,下令继续关押,预备他日离京时,带着一起上路,然后在僻静之处作出了断。读毕安莎真正的口供后,周义发觉这个妹子好像还有用处,考虑了半天,终于作出决定,遂着杨酉姬办理。
第二章算无遗策
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莎不禁长叹一声,暗念牢狱的生涯可真难过,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关押在这里的日子,除了那天进宫见驾,安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近日好一点,换上柔软的丝帕,用来包裹娇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伤。想到这里,安莎禁不住掀开腰下的汗巾,定睛细看。
除了那一道还没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不再疼痛,纵然今夜来的是大个子崔午马,也能与他一战了。这个大个子的鸡巴比捣面杖还要粗大,捣进去时那种撕裂的感觉也真要命,抽插时更是使人失魂落魄,但是怎样也好过昨夜那个老头子,不温不火,叫人咬碎银牙。
看来是周义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从知道自己与吕志杰有一手后,当天晚上,余丑牛和崔午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后,便成了府中侍卫的泄欲工具,有时还要用嘴巴侍候那个狠毒的杨酉姬,不过只要能够活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莎自问己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周义守信,照理该能活下去的,至于要吃什么苦头,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后,安莎可真后悔和周义作对,无奈后悔已经太迟,唯有忍辱负重,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义时,安莎心里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既恨他冷酷无情,更渴望他能够不记前嫌,重修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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