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口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奶头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奶头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
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穴了。”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
“里面塞着什么?”“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头,喝道:“母狗,过来给主人见礼。”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头小母狗。”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给她开苞。”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肛塞的。”“为什么?”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肛门,开苞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周义下令道。
。“是。”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bp;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奶头,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干涸了的血迹;屁眼的肛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淫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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