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面的。”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丹薇急叫道。?“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一”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挖掘机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挖掘机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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