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下官干了什么?”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周义喝骂道:“带进来!”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周义喝问道。
“我……”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真不是他吗?”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你?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恐怖地叫。
(bp;“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周义冷冷的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外面没有人。”“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