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着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皇上……”安琪不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着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着,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着……安琪,用得着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着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周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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