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兴趣吗?”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原来功力了。”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让我消心头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扛着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难说得很,不过……”“走快两步吧,进去丹房再说。”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了。”“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如意床的。”“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躺在下面,双手扶着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哎哟……强奸呀……救命!”“鬼叫什么!”“嘱……”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碰一碰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
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周义会有什么诡计?”“对呀,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他会不会发现了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闯进禁区。”“你何以得知?”“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我也会生出感应。”“活埋地下时也行吗?”“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它的。”“杀不了吗?”“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半年还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是。”“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了也没关系的。”“要是能够,我还会怜着她吗?”“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孩子行吗?”“回来后,我已经着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我待会动手便是。”“国师,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还要大家帮忙才行。”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有什么稀奇,她是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我们能不能……”“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比较老成的军士叹了一口气,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干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那个军士夺下汗巾,揩抹着丹薇的牡户说。
“抹干净一点。”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