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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