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着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着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阴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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