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葭在雾气中闭上眼睛。
张帆说:“你要是真爱他,还是想办法忘记过去,让他卸下心头重担,你们两个都可以再世为人。”
她还说:“与其陷在没有未来的感情里,自己难过,还要令自己爱的人难过,不如慧剑斩情丝,来个壮士断腕。我听很多过来人说,这种事情,有了新的开始就好了。”
遗忘与开始,那么容易吗?人生能否如同水库,需要感情的时候把闸门关上,让爱意溢满,不需要的时候再把闸门打开,把所有溢满的感情如同泄洪般全部放走,一点不留,了无痕迹。
可以吗?如果可以,那多好。
19冒名(上)
何葭跟父亲坐在厅里看电视。父女俩一般是吃完饭各自捧一本书看。这几天节目好,难得在一起看完一个节目,并且评论一番。
何致远问:“葭葭,晚上为什么不出去?”
何葭正伸懒腰,闻言吃惊:“出去干什么?”
何致远微笑:“没有男孩子约你出去吗?”
何葭笑:“太丑了,没人约哇。”
何致远说:“你张阿姨想给你介绍一个,是复旦的讲师。你要是愿意,先把照片拿给你看。”
何葭呻吟一声,怎么这种事情这么快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何致远曾经把自己的研究生请回来吃饭,也是想给女儿跟得意门生之间牵线搭桥的意思,还是何葭自己说他:“万一谈不成,你跟学生之间尴尬不尴尬?”
何致远想想也是,才算作罢,但是对于别人要给女儿介绍,还是非常热心。
从那以后,何葭隔三差五就打电话给何致远,说自己不回家吃饭。她通常在外面吃了饭,就返回办公室读书。有时也到街上去逛,一个人十分无聊。约同学出来,都不太有空。
都见色忘友。
一日何致远又说:“葭葭,他是谁?在哪里工作?今年多大?”
何葭还没反应过来:“谁?”
何致远道:“你这一阵子老不回家,跟谁在一起呢?”
何葭几乎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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