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也笑:“那倒是。有时候我想,女人干什么要结婚啊?你看我跟春明,我就是自带饭票的保姆,跟他一起做生意赚钱养家,替他打理家务,还要替他传宗接代,累得我真想胜利大逃亡。”
何葭推她一把:“你当心李春明听到。”
张帆说:“我才不怕,我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
张帆这是几年之痒?
何葭想起远在大洋彼岸的弗莱德。她跟弗莱德结婚时间不长,还没有孩子,似乎彼此也还没有厌倦。
不知道以后他们会不会彼此抱怨。
何葭处理好上海的一摊,把有关父亲的东西,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托付给姑妈。上海的房子,她也委托给姑妈,或租或卖,随她做主。
姑妈的意思是上海的房子不能卖,留着也许以后会派上用场。
何葭带着满满两大箱的行李飞回多伦多自己的家。如今她只得弗莱德这个至亲的人,在今后的岁月里,跟他相依为命。
弗莱德到机场接她。她跟他紧紧拥抱。弗莱德开车的时候,她紧紧握住他的另一只手。
弗莱德对一身黑衣,满脸憔悴的妻子说:“葭,你需要休假。”
何葭说:“我需要忙碌的工作。”
忙碌的工作,可以让她暂时忘记丧父之痛。
夜里,她紧紧地抱住弗莱德,感觉那是她温暖的归宿,唯一避风的港湾,是她最后的家园。华人
55心结(下)
午夜梦回,她叫:“爸爸,爸爸。”
弗莱德把她揽在胸口,说:“亲爱的,我在这里。”
她黯然泪下:“弗莱德,我爱你。”
没过几日,何葭收到沈远征的邮件,告诉她王美娣同意把自己在美国的联络方式告诉何葭。
他给出王阿婆美国女儿家的电话号码。何葭看区号,是美国加州圣荷西的号码。
何葭找张纸抄下这个号码,放进口袋,手伸进口袋攥紧,放开,再攥紧,放开,一直到纸条变得有些潮湿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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