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说:“常胜,我已经听说了……我替你感到难过。”
常胜叹了口气,说:“这能怨谁呢,她总是这么毛躁,走路不看道……孩子没了,她也……”常胜又开始落泪。
女人忽然握住常胜的手,说:“常胜,我们在一起吧……如果她还在,我不能说什么;可她如今已经不在了”
“这……这太快了吧?”常胜有些犹豫,他说,“虽然我是家中独子,早晚是要再娶、为常家传宗接代的。可是她的‘三七’还没过,我怕她灵魂不安。”
“呸,呸,呸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这个”女人啐道。忽然她又说,“常胜,我有了你的孩子……”
“什么?”常胜吓了一跳。
楚情也吓了一跳——原来照片是真的,常胜真跟别的女人上床了,她深爱的男人竟然背叛了她
楚情太伤心了,她放声大哭起来。
哭啊哭啊,猛地,她哭醒了。
“睡个觉都不安生”旁边有人低声哂笑。
楚情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身边坐的竟然是钟斐她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
钟斐却按住了她,说:“你可别掀被子啊,你身上什么都没穿”
“什么?”楚情又吓了一跳,忙用被子拥住自己的身体。随后她悄悄把手探进被子里,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穿。
钟斐看到楚情一副滑稽窘样,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楚情已经检查清楚——她并不是什么都没穿,只是换了一身病号服。
楚情又羞又恼,对钟斐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钟斐嬉皮笑脸地说:“你折腾了我一天了,我跟你开个玩笑不行吗?”
钟斐给楚情看表——他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瑞士表的指针表明,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钟斐给楚情讲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经过医生检查,她脖子上的伤只是蹭破点了皮,上点儿药就没事了。她也没有先兆流产,因为她根本没有怀孕,她只是月经量过多……等医生得出诊断结论后,楚情已经由昏迷转为昏睡,而且一直睡到这时候。
“你可真能睡”钟斐说。又促狭地问,“怎么这么累?不会是昨晚把52毫米拿回家,跟老公‘嗨’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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