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哥”楚情一本正经地叫道。
也许楚情这几天过得有些压抑,太不符合她达观的本性;这会儿她忽然顽皮起来,故意叫起钟斐过去的外号来。
钟斐焉能不知道她的花活?
他故作正经,说:“你不能叫匪哥——你是我老师家的姑娘,你要叫我大师兄”
听到“大师兄”这个称呼,楚情马上记起来——当年她一叫他“大师兄”,他就会很快接一句“哎,二师弟……”
原来,钟土匪从小就这么讨人厌,就算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却还是狗改不了“那个”。
楚情说:“我才不上当——你又想让我当猪八戒”
“你还记得哪?”钟斐笑了。他说,“小丫头,看你挺迷糊,有时候记性还不错嘛哈哈哈哈……”
钟斐的笑声很有感染力,楚情的心也跟着变得明亮快乐起来。她因着他的笑声,忽然想到了家乡小镇上的风景——茂密的树林,清香的蘑菇……
钟斐笑罢,又柔声问道:“情情,在家干嘛呢?”
楚情一听“情情”两个字就是一哆嗦——可怜见的,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不过,她这会儿独自在家有些气闷,心想还不如去给钟土匪加班呢于是她告诉钟土匪,婆婆、小姑、老公各有聚会,她一个在家正闲着。她还暗示,如果有适当的加班补贴,她可以考虑为公司牺牲休息时间。
钟斐乐了,说:“你等着,我去你家接你”
“你来我家?”楚情楞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家地方小,环境差——我不去你家里,我开车在你楼下等你”钟斐回答。
“谁家环境差了?”楚情环视自己家房间——三室两厅的面积,而且上上下下都被自己打扫得干干净净,哪里差了?
但是她又很快反应过来——当然不能跟钟土匪的家相比,人家那叫豪门
楚情不想让钟斐过来接她,其实是因为另外一个问题——“兰博基尼”,他那辆兰博基尼太扎眼了
楚情说:“你来接我可以,但是不能再开那辆扁塌塌、黄乎乎的车来,太影响我们小区的美观了”
“扁塌塌、黄乎乎?”钟斐马上由这两个形容词联想到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我——”钟斐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竟然有人敢这样形容他的爱驾他忍了忍,说,“行,你等着,我换辆高级车去接你”
不一会儿,钟斐来到楚情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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