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正在读手机上的新闻,听到笑声,他抬起头看了楚情一眼。忽然,他想起什么,说:“我记得前几天,咱小区来过一辆兰博基尼……难道说,也是来找常莉的?”
“啊?”楚情楞了一下。
楚情平时总被人说迷糊,连带着对自己的记忆力都不自信起来。刚刚看到兰博基尼的驾驶室里是位女孩子,楚情以为自己记错了牌照。
这会儿常胜又提起来,她仍然很迷惘。她含混地说:“不知道啊……”
常胜担忧地说:“常莉今天来的这朋友,打扮得跟小太妹似的,看上可不太稳当……我就怕啊,她会结交上坏人”
经常胜这么一提醒,楚情眼前一亮——她记得钟土匪说过,他把车借出去了……莫非,他把车借给今天那“母夜叉”一样的女孩了?
楚情进一步联想——莫非,“母夜叉”就是钟土匪的艳遇,那天钟土匪着急买“计生工具”就是为了她?
我,钟土匪你真是荤腥不忌啊,“母夜叉”你也敢勾引
而且她记得常莉说,“母夜叉”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人家出国留学了。
我,钟土匪你就不怕人家的男朋友知道了,引起“三角恋”的大战?不,应该是“四角恋”——钟土匪也有女朋友啊,是一位电视台时尚节目主持人,名叫乔雪,楚情见过,长得可漂亮啦。
楚情越想越觉得,钟土匪这事办得不地道——乔雪是多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啊,娶这么个老婆你就知足吧;可钟土匪不仅劈腿,找得还是别人的女朋友
她在想像中,语重心长地对钟土匪说:“大师兄,你做点儿正经事儿吧——有空儿给我补补课,比你闲着没事割人家的靴腰子强啊”
大西北的时差比市晚一个小时。
楚情他们在市已经吃过晚饭了,钟斐却还在跟他的一位朋友在大西北的农场里瞎转悠。
忽然,钟斐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他这位朋友叫马逸,对他调笑道:“哟,出来这几天,家里的妞惦记上了?”
钟斐一边擦着鼻涕一边说:“什么啊,我有鼻炎,对粉尘过敏。”
“说实话,最近跟谁搭着呢,还是那个电视台的主持人?”马逸问。
“是啊,还是乔雪。”钟斐答。
“不错啊,这可是你无数风|流史中,保持时间最长的一个”马逸说。又问,“怎么样,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说到结婚,钟斐楞了一下。他想了想,说:“这话要放在前几年问,说不定我就结了。可是现在不知为什么,越不结婚,就越没有结婚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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