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别扭了?”
“你看这眼睫毛,摘下来能扫大街;这厚厚的粉底,跟戴着面具似的;还有这衣服——如果不加这么件披肩,它能见人吗?”楚情嘀咕。
钟斐笑着:“这妆是化得浓了点儿,不过挺漂亮的。至于这衣服嘛……”他想说挺显身材的,但是话到嘴边,他改了口,说,“如果你怕它露得多,披肩就别摘了。”
说话间,两人驱车来到“锦煌”大酒店。
钟斐殷勤地搀扶着楚情从车上下来,随后让楚情挽住他的胳膊,向二楼的宴会厅走去。
楚情接受了钟斐的照顾。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以她毛毛躁躁的个性,今天又穿了一双七寸高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来个“五体投地”,那可就现眼了。
今天这场酒会,档次挺高。参加的人有金融大腕,有商界名流,还有时尚界精英和部分媒体的代表。
一路上,钟斐遇到不少熟人。大家客套地跟他打招呼,并好奇地偷瞄他身边的女伴。没有一个人认识楚情,楚情当然也不认识他们。
来到宴会厅门口,楚情终于看到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钟斐的父亲钟恺雄。
楚情捅捅钟斐,小声提醒他:“是钟伯伯”
哪知道,钟斐看到自己父亲,不说好好打声招呼、叫声“爸”;而是假模假样地说:“啊,钟老先生,您一向可好?”
钟恺雄看到自己的土匪儿子,冷笑几声,说:“噢,我说是谁,原来是小钟啊。等会儿你将获得‘本年度商界之星奖’,感觉是不是很得意呢?”
钟斐轻浮地晃晃肩膀,说:“也说不上得意,这是我辛苦付出的结果啊。”
这时候,偏偏有个傻乎乎的记者跑过来挡在当中。他对着钟斐一通乱拍,还冒着傻气问道:“这么巧,二位都姓钟,是不是有亲戚关系啊?”
不等钟斐回答,钟恺雄就说:“没有”又说,“我跟他不熟”
钟斐却嬉皮笑脸地接道:“虽然我们不熟,但是我们互相仰慕已久了”
傻冒记者信以为真,一边举着话筒听着,还一边“哦哦”地点着头。
钟恺雄冷“哼”了一声,向厅里走去。
钟斐带着楚情紧跟在其身后。
甩开记者后,钟斐故意对楚情说:“情情,你看钟老先生走起路来健步如飞、虎虎生风,体格多好啊”
钟恺雄听到“情情”二字,停住脚步。他回过头,仔细打量楚情。
楚情不好意思了,她向钟恺雄摆摆手,说:“钟伯伯您好,我是楚情。”
“哦,原来是小情啊”钟恺雄惊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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