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走*了,这可怎么见人啊?
楚情不能回宴会厅了,她一转身,改道进了洗手间。
楚情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一照——嗬,胭脂和眼影混在了一起,把她的小脸染成了大花脸;裘皮披肩湿答答的滴着水,白色的绒毛都打了绺;小礼服变成“皇帝的新衣”,穿着跟没穿一样。
楚情气得直跺脚。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好像有人要进来了。
楚情慌了——她目前这样子,别说让男人看到,让女人看到都羞死人了。
她急中生智,“蹭”地一下,躲进了厕所的格间里。
她刚躲好,就听洗手间的门开了。是两个女人做着伴来上厕所。她们很快方便完了,洗过手又出去了。
楚情长吁了一口气。她靠在格间的木板上,开始想办法。
“哆拉梦”的大提包没在身边,她没有手机,不能打电话求救。
她是跟着钟斐来的,即使钟斐想找她,恐怕也不会找到女洗手间里来吧?
楚情对着隔板挠墙,快把隔板挠出洞来了,还是没有办法。
看来,只有等着裙子干透了,不会走*了,她再出去打电话找人帮忙了。
楚情无聊地用头轻轻磕着隔板,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不知道常胜会不会发觉天色已晚,想到要找找她。至于钟斐,刚才就看他喝多了,这会儿谁知道他在哪儿撒酒疯呢?
这时,就听洗手间的门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楚情以为又有人来方便了,也没太在意。
但是忽然听到那人压低声音在喊:“楚情,情情……”
是钟斐
楚情激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砰”地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我在这儿——”
钟斐一看到楚情,楞住了——只见她狼狈地站着,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妆全花了,披肩也歪了……等等她的小礼服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全身从上到下,让人一览无余?
钟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楚情这才记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走了光她惊叫一声,慌忙用两只胳膊往胸前一挡,挡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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