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把常胜看做她的亲人。即使常胜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仍然以一种“受苦成佛”、自我牺牲的精神来呵护她的婚姻。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他真心想拥有婚姻,当他遇到楚情这样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该收心了吧?
钟斐的手指触到手机屏幕上。他本想把常胜的电话设成拒接,可是忽然他却心软了、犹豫了。
对楚情来说,离开常胜并不是简单的,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分手;而是离开一个亲人,是在割楚情的血肉。
钟斐下不去手了。他把手缩回,握成了拳头。
他把手机放在一旁,自言自语地说:“好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今天晚上邀请的人是楚情,我就彻底放过你,以前让你尝到的种种甜头,就当我送给楚情的礼物”
钟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但他却无法让自己专心起来。他时不时瞟一眼旁边的手机,在纠结的情感中饱受煎熬。
楚情当然毫不知情。她看看快到下班时间了,开始往收拾自己的东西,同时盘算今天的晚饭吃什么。
忽然,钟斐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来到楚情桌前,一脸严肃地说:“楚情,陪我去见个客户。”
“啊?”楚情为难地看看钟表的指针,咧了咧嘴。
但是交情归交情,工作归工作。如果钟斐以老板的身份命令楚情加班,楚情不敢也不能拒绝。
钟斐把她的手机递还给她,说:“跟家里请个假吧。”
“噢。”楚情接过手机,给婆婆杨秋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加班,晚点回去。
杨秋月虽然不高兴,却还是说:“如果太晚,让常胜去接你。”
楚情说:“不用,我会坐出租回去……”
楚情坐上钟斐的车之后,跟钟斐打听他们要去见什么客户,需要做什么准备工作。
钟斐笑道:“我那是说给安娜听的。其实是想带你去尝尝鲜——我妈刚让人空运了新鲜的三文鱼过来。”
经过钟斐解释,楚情这才明白“碧格西餐厅”和钟斐的关系。原来这家西餐厅是钟夫人,用特殊方法表达母爱的一个地方。
楚情趁机问:“老夫人为什么长年生活在船上?她总是不在家,钟伯伯会不会有意见?”
钟斐笑道:“瞧你这称呼——管我爸叫伯伯,管我妈却叫老夫人”
楚情不好意思,解释说:“我本来应该称钟先生,或者老先生,可是钟伯伯让我这样称呼他。”又说,“我没见过老夫人,可听大家都这样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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