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因为罗倩最近给他帮了很大的忙,不敢得罪罗倩,他答应马上过去。
可是杨秋月却似乎嗅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不让儿子出去。
常胜只好撒谎,说罗倩的车跟别人的车蹭了一下,还受了伤。恰好常莉愿意帮他打掩护,说要陪他一同去看看,他这才能在杨秋月和楚情的眼皮子底下从家里出来。
常莉从前就没少帮常胜和罗倩打掩护,她从常胜的表情中,多少就猜出实际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当常胜把车开到了罗倩的楼下,她也丝毫不感到奇怪。
常莉自动消失了,常胜一个人来到罗倩的家中。
罗倩看到常胜,什么都没说,先把一张医院化验单递给他,说:“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常胜一下就傻了,他说:“这怎么可能?”又说,“我们不就喝醉酒那一次,忘了采取措施……”
罗倩说:“是啊,我们当年那么多次也没事;谁想到这回重逢,一次就有了,你说是不是缘份?”
常胜懵了,他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他冷静下来,说:“罗倩,你还是打掉它吧。”
“你说什么?”罗倩不可思议地看着常胜,说,“你竟然这样对我?”
常胜说:“我不是不想对你负责,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怎么对你负责啊?”
“难道你要跟那个一无是处的‘柴禾妞’过一辈子?”罗倩叫道。
常胜尴尬地说:“楚情是我自己选的,她是个好女人。”
“好女人?她有什么好的,没姿色、没能力、没背景……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你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是爱情”
罗倩侃侃而谈。
她说:“我听常莉说了,她在你们家是个标准的贤妻——不管你妈怎么挑剔她,她都不会顶嘴;明知道我的存在,她也不跟你吵闹……我问你,现在哪有这样贤良的女人,这么温柔听话,甚至明知老公有别的女人也不吃醋?这只能说明,她根本不爱你;她看上的,只是你城里人的身份和你们家的房子,她只是想借助你在这座大城市里占稳脚根”
常胜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罗倩的话。
罗倩又说:“常胜,你受过高等教育,你应该明白——真正的恋人是灵魂上的伴侣,正常的夫妻关系应该是相互支撑。可是她呢,她就像一株菟丝花攀附在你身上,依附着你生存。她根本不是你的另一半,她只是你的累赘”
常胜并不太赞同罗倩的比喻,他说:“罗倩,我知道楚情有很多不足,可她是一心跟我过日子的,我有什么好挑剔的?”
“过日子?”罗倩哂笑一声,说,“常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庸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乡下的老农民,把‘老婆孩子热炕头’当成了你的人生理想。你才二十来岁,却已经老气横秋,没有一点儿年轻人的激情你懂不懂,如果你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此岸,那你永远也到达不了彼岸”随后,她以极具盅惑的声音,说,“常胜,你现在是一艘正要扬帆起航的大海船,你不需要多余的负重,你需要的是强有力的风帆哪。”
常胜叹了口气,他也是堂堂男儿,岂能不想直挂云帆、乘风破浪?可严酷的现实教会了他,很多时候仅靠人生理想和一腔热血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
他沮丧地说:“罗倩,我知道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我已经跟她结婚了,而且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我不能现在就跟她离婚吧?”
罗倩对常胜的回答非常失望。
她说:“常胜,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你明知道她不爱你,你也不爱她。你这样优柔缺少决断,对不起的是我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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