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斐又问小昭:“她今天中午用餐的情况怎么样?”
小昭皱着眉头摇摇脑袋,说:“虽然喝了林大夫的中药,但是楚小姐的食欲还是不好,中午只喝了小半碗粥。”
钟斐着急地对方隅说:“你看你看,情形多严重啊,你快去看看她吧。”说着,他拉方隅上了楼。
他们来到二楼的小客厅,站在通向露台的落地窗边,借着窗帘的掩护向窗外望去。
“看到了吧,就是她——”钟斐指着窗外说。
方隅向窗外一看,只见露台上的躺椅上,有个娇小的人儿正躺在上面晒太阳。她闭着双眼,似乎正在闭目养神。面色苍白,眉头微蹙着,似乎有满腹的心事。整个人裹在厚厚羊毛毯里,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方隅晃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来了?”钟斐问方隅。
方隅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只有她能激发你的性趣呢?”原来他脑袋里想得不是楚情的病情,而是钟斐的特别“偏好”。
“别胡说”钟斐在方隅腰上捣了一拳。他生怕楚情听到什么。他又跟方隅解释说,“她刚刚做了治疗卵巢囊肿的手术,三个月之内不能过性生活……所以我把她带到身边,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念头”
方隅回头打量下钟斐,哂笑道:“但是了解你本性的人,很难相信你会有纯洁的念头。”
钟斐连忙去捂方隅的嘴。他说:“我今天带你过来,是想让你看看她精神方面有没有问题——她的手术很成功,身体恢复得很好,囊肿也是良性的,可为什么她会失眠、吃不下饭呢?”
方隅说:“你有没有听说过,离婚容易让人患抑郁症?”
“离婚有什么了不起,现在离婚的人多了正因为她离开了那个渣男,所以才能得到新的幸福生活啊”
钟斐当然不愿意承认,正是他一手促成楚情离婚,所以才让楚情患上了抑郁症。
方隅说:“我知道她原来的丈夫不好,可正因为她是受伤害的一方,她的感情上才有创伤。还有,她刚刚做了一个手术——如果说离婚是感情上的伤害,那么手术就是身体上的伤害;虽然理智能辨清什么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人的潜意识还是会排斥这些事——在双重的伤害下,她很容易产生应激反应”
“那我该怎么办?”
“这些伤害让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使她对周围环境产生了排斥感。所以你应该让她尽快回到生活中去,增加她对环境的适应力,而不是把她关在这里。”
“切——”钟斐不屑地说,“照你这么说,她是受惊了。那我干脆请个神婆来帮她收惊多好,找你这心理学博士做什么?”
方隅辩驳道:“你还别说,在过去那些文明落后的年代,巫医的确起着心理医生的作用。”
“我就知道你是江湖骗子”钟斐骂道。“还跟*台小姐学,按钟点收费,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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