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到现在,回忆起白天上课时的情景,还能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寒。
她又说:“土匪,如果刚才我讲完之后你不笑,我可能会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或者是个外星人”说到这儿,她长叹一声:“嗨,说不定我们r血型的人,真是外星人——为什么人家都不笑,只有我傻笑呢?就连那位可怜的迈克,当时被我那么一笑,好象也挺尴尬的。”
“不会吧,多好玩儿的笑话啊,西方人的体毛就是比较多嘛……”
钟斐想说自己跟西方女人上过床,他很清楚西方女人是什么样的——对西方女人来说,脱毛是件很重要的事。
可他怕楚情知道了他的风|流史,把他当“馊饭”抛弃,立即打住了。
他改口说:“我认识几位欧洲白人朋友,他们胸前毛茸茸的,如果用热蜡脱毛,一定是很恐怖的情景”
“真的吗?”楚情心不在焉地说。
虽然她仍然有些懊恼,但是因为钟斐的安慰,她的心情已经好转许多。
楚情回到房间,左小晴说要去其他新人的房间里玩会儿,跟大家联络一下感情,问楚情去不去。
虽然楚情和左小晴年纪相差不大,但是楚情却因为已经步入社会,又经历过离婚、做手术等人生大事,心境比之左小晴多了几分沧桑。她不再像上学时那样,热衷于跟刚认识的人联络感情,热衷于结交新朋友;她宁愿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
于是她对左小晴说:“我累了,想早点儿上床休息,改天再说吧。”
左小晴没说什么,自己走了。
楚情洗漱之后,熄了灯,躺到床上一个人想心事。
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楚情忙开了灯,起来接电话。
电话是总台的服务员打来的,她说:“请问——是楚情小姐吗?”又说,“徐经理请您到她房间去一下。”
“什么,徐经理?”楚情吓了一跳。徐经理为什么要见她,莫非发现她这几天的表现不合格,所以准备提前辞退她?
楚情心里慌慌的。心想如果徐经理要撵她走人,她应该怎么应对?她要不要把自己离婚的遭遇跟徐经理讲一讲,利用女人的同情心,让徐经理不要辞退她?楚情正在胡思乱想,服务员又说:“楚小姐,徐经理的房间号是309事情,您记下了吗?”
“我记下了。”楚情回答。
楚情匆忙起床穿好衣裳,又跑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甚至考虑要不要画出个黑眼圈出来,表明自己多么憔悴可怜。
她对着镜子扮可怜,可是失败地发现,她的眼睛永远只会做一种表情,那就是笑
“啊,真是的”楚情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