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情笑笑,说:“不用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常莉就在那家商场上班,我也看到她了。”
马芳芳抱着肩膀,向后往沙发一靠,笑道:“那天我去她负责的化妆品专柜,狠狠地折腾了她一回。”
“啊?”楚情一楞,怪不得常莉看到自己气不顺,原来刚被马芳芳折腾过啊。
楚情问:“芳芳,你还在记恨她啊?”又替常莉求情,“都过去的事了,你就放过她吧——反正你们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以后也不可能打交道了。”
马芳芳说:“我也不是故意找她麻烦,这不是凑巧在商场里一逛,正好看到她嘛。”又说,“我虽然支使得她团团转,但是最后我买了两大套化妆品,也算是帮她提升业绩了嘛。”
马芳芳说得轻松,但是楚情想像得出——马芳芳当时有多么颐指气使,摆足了阔小姐的架子;而常莉又多么小心卑微,像丫鬟一样被马芳芳支得团团转。
“常莉当时就没有摔脸子走人,索性不伺候你了?”楚情问。
“没有,她就像个小媳妇,听话着呢!”马芳芳笑道。
楚情大为诧异,马芳芳的描述,跟自己印象中的常莉简直判若两人!她还记得,常莉被杨秋月惯成了什么样,连杨秋月的管教都不服;没想到,上了班会变得这么有忍性,看来生活真是能磨练人。
楚情又小声问马芳芳:“芳芳,你跟郭玉龙真的吹了?”
“当然吹了!”马芳芳说,“前些日子,因为我发了话,他在市都快混不下去了,进个酒吧都能让人轰出去……不过,最近他的日子又好过起来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钟伯伯和于阿姨,给他和他的孪生妹妹开了个盛大的生日宴会,让他们兄妹俩出了名!”马芳芳愤愤不平地说,“搞得现在的八卦杂志上,什么谣言都有。”
“都有什么谣言?”
马芳芳楞了一下,没继续说下去,她说:“既然是谣言,你打听它们做什么啊。”她转换话题,问,“你跟斐哥有没有商量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楚情一楞。
“斐哥过年就三十岁了,于阿姨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你们也该结婚了吧?”马芳芳说。
楚情低头沉吟了一下,说:“我不想结婚……”
“为什么?!”马芳芳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
楚情说:“我只要想到女人结婚之后,就会陷入婚姻的束缚中、陷入对方复杂的家庭关系中……我就有种说不清的恐惧。所以我不想结婚,至少最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
楚情心想,对女人来说,结婚不就意味着半张床、一盘剩菜吗?已经尝过这种苦味,为什么还要再尝一次?
几个男人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边闲聊。
但是他们的注意力,时不时被另外一个休息区坐着的女人们吸引。
马逸偷偷瞟了一眼楚情,回过头来,笑着对钟斐说:“土匪,我以为你会得到一根烧火棍,没想到你还真找到一棵小树,而且还是棵棕榈树——她不是有喜了吧?”
“什么意思?”钟斐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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