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跟你——真的有可能吗?”
“你说什么?!”钟斐叫道,“你跟人家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现在又说没可能?”
钟斐边说,边学陈娘娘扮幽怨状。
可是,钟斐的玩笑没有逗笑楚情。她烦恼地叫了一声:“土匪,你就别闹了,你也不想想,我现在真是没脸见到钟伯伯!你说他会怎么想?他肯定觉得我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当初因为来到你身边,觉得你有机可乘,于是跟自己老公离婚,跟你同居了……”
钟斐忍俊不禁,他说:“你觉得我爸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是他不明白、不清楚的?”
楚情一楞,她看向钟斐,想听他的下文。
但是钟斐却没有下文。他拉起楚情的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情情,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愿意跟我一起孝顺我们俩人的父母,把我们两家的血脉延续下去?”
楚情看着钟斐,她嘴唇动了两下,却欲言又止。她现在最烦恼的,就是她的身体能否恢复正常。虽然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好,半年后可以考虑怀孕,但只要一天没有生下健康的宝宝,她总是觉得不安。
楚情拉着钟斐的手,低下头,把自己脸埋到他的手掌里,说:“土匪,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钟斐问她。
“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好……”楚情说,“我去年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可以跟常胜过一辈子,可是后来……我感觉,我当初的决定确实有些轻率。”
“你——”钟斐听她竟然对离婚有后悔之意,既生气又伤心。他举起手,想用手指戳她的脑门。可是手在她头上晃了晃,还是舍不得下手。
就在两个人纠结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钟斐去开门,原来是他们在岛上酒店的私人管家汤米。汤米说,钟先生请他们去沙滩别墅去。
楚情叹了口气,回房换衣服。
她来到更衣室,打开衣橱却楞住了——她和钟斐没带多少衣服,只是在上飞机前,买了两件衣服;但是这会儿,她更衣室的衣橱里,已经有十几件长裙和套衫。
她犹豫了一下,选了条花色艳丽的吊带长裙。因为长裙后背上露得太多,她又罩了件白色真丝长袖短衬衫,头上戴了一顶宽边遮阳帽。
她从屋里出来,只见钟斐也已经换了衣服。白色真丝长袖衫,白色休闲长裤,一双乳白色的皮凉鞋。头上戴了一窄边遮阳帽,鼻梁上架着一只墨镜。
楚情上下打量着钟斐,心说钟土匪这样一打扮,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只是他这身衣服,楚情从前没见过,看上去像新的,但肯定不是他们在机场买的。
见到楚情出来,钟斐摘下墨镜,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对楚情说:“亲爱的,看到我这么帅,有没有想扑倒的欲望啊?”
楚情现在满腹心事,没有心情跟他调|情。她苦笑道:“有想摔倒的欲望。”
楚情又问钟斐,更衣室里那些衣服是怎么回事。
钟斐摊开手,耸耸肩膀,说:“不知道啊。”又说,“我的更衣室里也有很多衣服,还以为是你帮我准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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