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情帮妈妈把饭菜摆上桌。钟斐和楚汉枫安排酒盅。
钟斐要开他带来的酒。他举着一瓶“赤霞珠”,说:“楚老师,这是我妈从法国带回来的,特地让我带来给您和师母喝的。”
楚妈妈忙摆手,说:“我长年吃着药呢,可不敢喝酒,你跟小情和她爸喝。”
楚汉枫接过钟斐的“赤霞珠”看了看,上面全是外国字,一个字也看不懂。他把“赤霞珠”放到一边,说:“哪天老赵来了,让他喝。我喝不惯洋酒,咱们还是喝‘烧刀子’。”
“烧刀子”是当地产的一种高度白酒,当地人喜欢喝。它就像当地人的性格一样,纯朴热辣。
钟斐看楚汉枫打开了酒瓶,他接过酒瓶,给楚汉枫和自己满上,也给楚情在杯里倒了一点儿。楚妈妈则以茶代酒。
随后大家一起举杯,庆贺新春。
楚情自知量浅,只抿了一小口。楚汉枫却像喝水一样,端起小酒盅,一口干了。
钟斐见楚汉枫干了,不敢偷懒,也一口干了。他不熟悉“烧刀子”酒的酒性,一个不提防,被呛了一口,掩面咳了起来。
楚妈妈忙让楚情给钟斐夹菜,说:“快吃口菜,压一压就好了。”
楚情则笑着给钟斐捶背,又挟了块鸡肉放在他碗里,说:“你喝不惯这酒,少喝点儿。”
钟斐摆摆手,说没事。他把鸡肉放嘴里一嚼,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说:“还是师母做得这菜,味道地道。小情千辛万苦把花椒带回市,做出来的还是不如这味儿正。”
楚情故意撅嘴说:“这要怪我妈——她没把秘诀传给我。”
楚妈妈笑道:“哪有啥秘诀啊!”她说,“要想好吃,一是材料地道,二是肯下功夫——这锅鸡肉,我用砂锅在小火上,煨了整整一天,能不好吃吗?”
楚情和钟斐听罢,连连感叹,速食的东西就是不如火候长的好吃啊。
酒过几遍,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楚情和楚妈妈已经吃饱了,钟斐和楚汉枫的酒还没喝完。
楚情和妈妈坐在饭桌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放的春节联欢晚会,陪着他们两个大男人。
楚汉枫又是半盅酒下肚,他忽然开口,说:“阿斐,今天是除夕,你应该陪着你爹你母亲,不该跟小情回我们家来。”
钟斐楞了一下,说:“我爸让我来——”
说到这儿,他打了个酒哏,后面的话给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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