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情笑着把他拉回了屋子:“太冷了,明天早晨再放。”
两人回到温暖的客厅,各自拿出手机一看,祝福的短信已经爆满。
两人窝到沙发上,各自拿着自己的手机,收发短信。
忽然,钟斐的手机响了,不知是他的哪位狐朋狗友打来的。钟斐歪躺在沙发上接电话。
对方问他吃饭了没有。
他说:“吃了,吃的饺子——酸菜猪肉馅的,可香了!”
对方又问他这会儿在哪儿。
他说:“在我老丈人家呢。”
楚情听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他们还没结婚呢,胡说八道什么啊。
哪知钟斐忽然站了起来,说:“不行,想吐——”
说完他挂断手机,冲进了洗手间。
钟斐确实喝多了,刚才坐着不动还不显。后来出去放鞭炮,被冷风吹了一下,酒气涌了上来,所以吐了。
钟斐趴在马桶边,吐了个翻江倒海。楚情拿了小马扎和温水跟进来,让他坐在小马扎上,一边给他捶背,一边拿温水给他漱口。
钟斐吐完后,浑身无力,精神困倦。
楚情这时也忘了避讳,她扶着钟斐,直接进到自己的闺房,让钟斐躺到自己的床上。
等侍候钟斐躺好了,楚情出来关了电视,闭了院里的红灯笼。随后她回到自己床上,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外面的鞭炮声渐渐低了下去。楚情也感到乏了。朦胧中她伸手一摸,身边是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她把头凑近那个怀抱,渐渐合上了睡眼。
今年过年,杨秋月觉得有些冷清。
其实,往常年也是她和常胜常莉兄妹这样过,只有去年不同——去年家里有个新媳妇,楚情刚进常家的门。
去年过年,杨秋月有当婆婆的派头——只需要动动嘴,楚情就把年货都置办了来,家务也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今年,杨秋月的地位,从“婆婆”下降回到“母亲”,一切还是她自己动手。
她虽然还不老迈,还做得动这些事,只是人人皆是同样心理——地位升上去时高兴,再降下来难免接受不了。
幸好除夕夜里,常胜把刘伶领了过来,刘伶以“准儿媳”的身份,在杨家过除夕。于是杨秋月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刘伶是杨秋月中意的儿媳妇,家庭条件好、本人事业好,长得还漂亮。虽然家务活不如楚情麻利,可人家是现代女性,会做家务也没什么用处。
刘伶给杨秋月买了件羊绒大衣,杨秋月给了刘伶两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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