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有钟斐——如果没有钟斐,她会不会妒嫉得发狂呢?
可是,她为什么要妒嫉呢?
难道说,她对常胜,还是有一些放不下?
可是,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离开常胜,她并不后悔——她无法忍受他的不忠,还有一副不知悔改的态度。
楚情把头伏在钟斐的胸膛上,轻声说:“杨经理跟我说——人生是一趟单程列车,总有中途下车、不能同行的人,跟他们好好说再见就是了。”
钟斐抱住楚情,说:“你放心,咱俩会一直做伴同行的。”
“嗯。”楚情点了点头。在钟斐温暖结实的怀抱里,她感到安全、踏实。
这一刻,她终于又找到了自己——人啊,最终是要过自己的日子,是为自己活着。为那些已经下车的人,吃醋嫉妒、烦恼纠结,实在是很没有意思。
……
常胜确实看到楚情了,而且发现楚情跟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正是上次在西餐厅说他已经跟楚情上了床,并吻了楚情的那个人。
他们果然还在一起!
常胜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想贬低那个男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个男人长得很高很帅,穿得衣服也很高档;而且很有气质,可不像是靠骗女人钱生活的小白脸。
“常胜,你怎么啦?”刘伶问他。她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哦,没事。”常胜一笑。
他看看刘伶,刘伶真是漂亮。刘伶是那种,就算站在人群之中,也能被人一眼发现的人。
比如说现在,在附近挑选床品的女人们,没一个比得上刘伶。
于是常胜心中多少感到了一些平衡。
“刘伶,喜欢什么你就挑吧。”常胜大方地说。
难得杨秋月今天放权,把他的工资卡让他用一天,他可以给刘伶敞开了花钱。等会挑完了床品,他还会带着刘伶去挑首饰。
刘伶选中两套床品,说:“就这两套吧——大红的这套在你们家用;桃红的这套,在我们家里用。”
常胜听到这儿,他想起他跟刘伶的一点儿小分歧来。
杨秋月就怕儿子被儿媳妇拐跑了,所以她希望儿子结婚后,在家里住。她宁可自己做小伏低地侍候儿媳妇,也不愿意让他们单独另过。
可是刘伶家是西方作派——自从刘伶上大学起,家里就给她买了房,她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像她这样满脑袋西方思想的女性,怎么可能跟楚情一样,愿意跟着婆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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