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斐贪婪地闻着她发丝上的气味,又用嘴轻轻吻了两下。说:“只要你肯嫁我就行了,我管其他人如何?”
楚情不语。
钟斐以为她真是因为郭玉凤吃醋,便说:“有一点你放心——我跟那位凤表妹,什么事都没有的!因为我有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怕弄出麻烦来不好做人。”他又补充了一句,“包括安娜——她也属于窝边草系列,我绝对不会动的。”
楚情“扑哧”一声笑了。
她想看看钟斐现在的表情。可是因为钟斐扯着她的头发,她扭不过头去,只能拿眼睛斜了他一下,又说:“我和安娜,还不是一样的人?”
“可是我没吃你,是你吃得我啊——你才是那只扑倒草的兔子!”钟斐分辩。
“又胡说——”楚情把腿架到钟斐身上,使劲压了压,说,“你这样硬的草,如果你不配合,我能把你扑倒?”
钟斐低声笑了起来。他松开楚情的头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有句话,咱们在结婚之前先说下——我和西方人的观点一样,结婚之前要玩够了,结婚之后要对伴侣绝对忠诚……”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以后,可别胡思乱想的。”
钟斐岂会看不出来?楚情别的事不怕,就是对他是否忠诚,特别紧张。
她虽然从没跟钟斐抱怨过,或者查问过他的行踪;但是很显然,只要有点儿风吹草动,她就像受惊吓的小鸟,完全没了主张。
这并不是因为楚情天生就是醋坛子,对男人看得太紧。而是因为她经历过一次感情的背叛,再也伤不起了。
她因为常胜受的那道伤,太深了。就像人们说,严重外伤的患者,就算痊愈了,但是遇到头一个暑气连阴天,伤过的地方还会隐隐伤痛。总要经个六月的节气,才能彻底好起来。
楚情的伤,也要在以后平静幸福的日子里,彻底恢复。
黑暗里,楚情握着钟斐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的青筋。
忽然,楚情说道:“阿斐——你跟常胜不是一样的人,就算你以后不喜欢我了,我也能理解你……”
钟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楚情这根筋,一时半会儿是转不过来的。
他说:“就算你能理解,你也不会原谅……我可舍不得让你伤心难过!”又说,“情情,你想过没有,我这份舍不得,是不是爱呢?”
楚情没说话。但是钟斐听到,她用鼻子轻轻吸了几下气。
钟斐伸手一摸她的脸,果然是哭了。
楚情拉开他的手,把头蒙到被子里。
钟斐把头拱进她被子里,问:“怎么了,难道被我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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