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情眉毛挑了挑,奇怪钟斐的表现。她来到钟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着问:“跟谁生气了——是我,还是别人?”
钟斐把毛巾从头拿下来,问楚情:“我问你——刚刚我洗澡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
楚情说:“咱们有部分行礼到晚了,我出去看了一下……送外公的礼物在那部分行礼里,我生怕弄丢了。”
“怎么不让阿梅去看?”
楚情望天叹了口气,没说话。意思是,她哪敢支阿梅做事啊?
“傻蛋!”钟斐说楚情,“究竟谁是老板啊?聘她来就是做事的!如果她敢不听你的,干脆就辞了她吧!”
楚情悻悻地说:“我倒是想啊!可她是咱妈给我选的,又是姨的亲戚,我能随便辞吗?”
钟斐恍然大悟:“这几天你一直说讨厌有随从跟着,原来就是因为她啊!”
楚情没说话,等于默认了。
钟斐岂容别人在自己渡蜜月的时候捣乱?他立马就要叫阿梅进来辞了她。
楚情连忙拦着:“算了吧,不过就这几天的事,跟演戏似的。等咱俩回了家,这场戏也就结束了。”
钟斐嫌楚情软弱,说:“你越纵容她,她就越猖狂。今儿个会给我递浴袍,明儿个保不齐就爬我床上去了——到时候,如果我一不注意睡错了人,你可别说是我的错!”
“你——”楚情被钟斐的话气到了。
她也不想纵着阿梅啊。
当年她误以为自己怀孕了,纵着罗倩,于是失去了常胜。
现在她倒是想学着厉害些,可是她所处的环境变了——钟家是豪门,她在钟家就像一只小蚂蚁;钟斐也不是常胜——常胜会因为杨秋月有所顾忌,钟斐却是没怕过任何人。
楚情脸胀得通红,不说话,眼里含泪。
看到楚情脸色突变,钟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忙凑过来,坐到楚情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说:“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话气你。其实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勾引的!”
楚情的泪再也忍不住,“刷”地一下流了出来。她抽抽答答地说:“你还说什么,你会比我爸更宠我;可是我在我们家,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心里没着没落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是,都是我的错。”钟斐帮她擦泪,又说,“她在我面前服服贴贴的,我没发现她这么让人讨厌。你放心,你治不了她,我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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