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没兴趣,也没参加。”
钟斐说:“没参加正好——说什么女子会馆,我看是诈骗集团吧!”
“诈骗集团?”于佑人不可思议地问。
“确切地说,是集资诈骗集团!”钟斐说。
钟斐把罗倩的底细,跟于佑人讲了一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得罪过他的小情情,他才不会去费心了解她的底细。同时钟斐在想,刚刚于佑人说什么他“乍一听到消息,完全乱了方寸”原来,那些只是谦辞,其实于佑人已经在想办法反击了。
钟斐告诉于佑人,他调查得知——罗倩的父亲,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建筑材料供应商,有了几个钱后,便带着一家人移居到了加拿大;到国外后,罗父过着寓翁的生活,再没做过什么生意,也没什么投资。
钟斐哂笑道:“几年前,罗倩在梁秋景的公司里做财务总监,还是一位高级打工者;后来她父亲去世,她再次回国来,却宣称自己有了上亿的家产!虽然我没有查过她的底帐,不过我才不相信她是什么亿万富婆!”
于佑人恍然大悟,说:“你的意思是说,她会馆里所谓的项目,大多是假的;她其实是在为自己的连锁店,进行非法集资?”
钟斐点头:“我一直认为她的‘名凰’会馆有问题。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得罪到咱们,咱们也懒得跟她较真。更何况,民间集资这种事,太常见了,也未必都以骗告终……”
说到这儿,钟斐提醒于佑人:“至少,如果她和梁秋景,真把您的高铁南站夺走了,那么她可就真成亿万富婆了,她从前的谎言就都变成真的了。”
于佑人眯起双眼,精芒内蕴。过了会儿,他阴沉沉地说:“他不仁,休怪我不义——谁也不能在我背后捅刀子!”
钟斐缓缓地点头。他知道,在他走进这间办公室之前,于佑人已经想到要报复了。
说来也是,于佑人岂是好惹的?就算是他亲爹,他都敢算计,更不要说外人了。
于佑人和钟斐两个,密谋了良久,一直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家。
“留余园”里,楚情一直没睡,等着钟斐回来。
从他们俩人同居开始,钟斐就是居家好男人。结婚之后,尤其是楚情怀孕之后,钟斐更加顾家。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很晚回家。
今天钟斐说有重要的事,可能会回来得很晚,楚情不由担忧,直觉是于佑人那边有什么事要发生。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十二点多,钟斐才回来。楚情虽然困得一个劲打呵欠,却还是追问他,是不是舅舅那边有什么事。
钟斐自然不肯让楚情分担这些难事。他谈笑自若,说道:“没什么,舅舅挺高兴的。他还直夸我找了个好媳妇,一下就拉来两个大项目。”
楚情信以为真。她问:“舅舅决定投资哪里了吗?”
“还没有呢……他要考察一番,才能决定啊。”钟斐推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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