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边往大姐阴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後易,到了子宫就宽了。」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老板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到後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大姐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大姐的下体。这时大姐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像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老板还在继续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个球时,大姐忽然一边连声呻吟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於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大姐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板一边摩弄着大姐的小腹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这种场面就算是成人恐怕连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说这些半大孩子了。老板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大姐的下体,接着老板还拿台球杆的大头把最後一个黑球往里捣进阴道深处,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阴道里,让大姐的阴道口能够合上,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姐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助手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像足月待产的孕妇一样。
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麽想也想不通大姐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老板让大姐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麽一打扮,乍一看,大姐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下午放学後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大姐挺着「足月」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大姐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然後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大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大姐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後开始猛烈拥拱大姐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大姐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让大姐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後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大姐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後骑上大姐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大姐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後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於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像拨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着大姐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大姐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麽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麽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於是问大姐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麽大,她说怎麽没这麽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姐夫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大姐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大姐干了一回,这次是在阴道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大姐又有点伤感。大姐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姐姐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姐姐是最好的女人。」
大姐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姐夫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姐姐吧?」
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她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我一个人。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大姐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麽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大姐,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大姐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大姐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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