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俊脸上的情潮仍未退去,反而越来越浓郁;刚高潮过後的声音性感到让人一听就忍不住为其吸引,略带笑意的话语中有著一丝赞赏。
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因为云虎的手指的硬挤进入的刺激而再次苏醒过来,射在云傲然後穴的黏稠精液非常湿腻地混著云傲然本身後穴的体液紧紧地包住他的欲望,温暖到让他舍不得退
出。而云虎突然进入的手指,虽然在进入的时候不小心轻刮到他的分身,但却更加刺激它,让它一瞬间就弹跳起来。
「哼!」
云虎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接著说:「少往自已的脸上贴金,什麽你苦心教导?你以为你自已是大情圣啊?别笑死人;我这样做只是想要回然哥身体属於我的那一部份而已!你休想独占然哥!」
云虎说话的期间手指也不停顿,缓慢而又有节奏地往里面搔刮著云傲然後穴的嫩肉,里面仍留著云龙灼热的精液的窒小甬道,因为空间大小装不下云龙全部的爱液而溢了出来,浓稠
的液体沿著云虎的手指滴落,看到这种诱人的情况。
云虎顿时感到口干舌渴;云傲然那窄小的小穴既温暖又湿滑,又柔软,把他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里面灼热的温度几乎要融化他的手指似的紧紧吸住
云虎感觉自已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倍,呐喊著想要射精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进入云傲然的体内,但;他仍强忍著,先让云傲然的後穴松驰到可以同时接纳云龙和自已的性器为止,
这一动作足于证明他是爱云傲然的,所以—他甘愿为云傲然做一切。
「呜!啊——」不知是痛苦不了还是快乐地惊叫从云傲然逸出,自已那早已装满精液而胀得几乎裂开的直肠,竟然可以同时容纳一根巨大男人性器及一根一手指?!
而且那要命的手指还在他的内里不断翻绞;直往到它按到自已敏感的某一点;让他的腰杆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破碎的声音再次惊呼:「嗯——」
手指的主人似乎感觉到云傲然敏感点地位置,於是更故意往那一点上按压,企图让迫云傲然向他屈服。
但浑身无力的云傲然只是紧咬著的嘴唇阻止自已再次发出声音。
不过;这次首先忍不住的人不是云傲然而是一向冷静的云龙,只见他气息不稳地粗喘著气,双手一把抱起云傲然,并露出惑人心神的笑容对云虎道:「嗯!看来差不多可以了,虎,你快
进来!让然哥他好好感受咱们俩的宝贝的滋味吧!」云龙直起身销微抽出自已的分身,弯下腰抱起仍趴在云虎身上的云傲然;两只手快速地托起云傲然的双腿,让他成一个字形地身著床上的云虎张开大腿,就著背後体位调整好位置一举挺进云傲然那早松驰得可以随便顺畅进入的小穴,同时也不忘向云虎发出邀请。
「不要;不要——」
意识到自已处境的危险的云傲然终於放弃一直以来坚持的冷静和拼命坚守的自尊;发狂似地大叫起来,瞬间刷白地脸孔扭曲著;充满害怕的暗黑双眼倏地湿了起来。
自醒过来遭如此残酷的对待,几要把他迫疯了。心酸的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地板上,一向都是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子眼眶一热,禁不住流下令人心酸的泪水,那个无声啜泣地样子看上去
让人於心不忍。
有人说,男人不是不会流泪,只是没到伤心处,其实若是到了伤心处,再坚强、再硬朗的男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在几个小时前全身都受了多处枪伤差点死去,被冷璀无情地强
他,他亦不曾流过一滴眼泪,不过,此刻他真的到了伤心处,毕竟,眼前这两人都是和自已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人,尽管他们是绝不会承认这种纯然的兄弟感情,但,自已却抛不开对他们情与义。
想他云傲然20几年来,纵横黑道;什麽生死场面没看过;什麽危险的情况没经历过?可他命大,一直以来无论多惊险多恶劣的情况下他都死不了,可此刻他却强烈渴望死去,好让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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