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姚赛花得了子宫癌,膝下又无子女,死前把所有家当都留给了一个小白脸。从此贱橙就在也不喜欢穿新衣服。
夜阑珊的大老板黄彪前两天让人砍掉了一根手指,昨天贱橙去医院看他的时候,黄老板还叹息呢:唉,我这手啊,现在只剩9根儿能戴金戒指了,也不知道这脖子能不能保得住。
贱橙笑:黄大大,长这么大可没见过您什么时候怕过掉脑袋啊!
黄老板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嗨!我是怕脖子没了带不了金链子!
贱橙默。。。
猪肉摊的发哥,胆小如鼠,却是姑娘们最爱调戏的对象。见到贱橙逛市场就会给她打包最新鲜的猪脑,每次就两句话:替我跟杭姐带好、多多照顾哈!
贱橙从来没能替发哥带过好,因为杭姐根本就不认识发哥。
杭姐是谁?
这个。。。不太好说。
贱橙有个极其小清新的名字是杭姐取的,叫做夏予橙。贱橙小时候问过杭姐,是不是因为我爸夏十六给过你一个橙子?
杭姐的眼神之中立刻就有了岁月不可磨砺的怀念和甜蜜,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严肃的:“语文学的真好。”
忽然想起好像也有一个人曾这么夸过她。
那是贱橙屁滚尿流考上大学之后的一个夏天,她为了填补名额被迫去参加了法律系举办的一场辩论大赛。
第6章
【6】
记得那天也像现在一样炎热,贱橙依旧踹着人字拖,罩着白恤,屁蹬小热裤,手里托着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啃着,懒洋洋的翘着一坨红毛出席了法律系的比赛。
主楼前的一帮小*正举着牌儿帮辩论大赛拉观众。
一个高个子男生瞄了眼贱橙热裤底下的大长腿,色眯眯的拦住她:“姑娘,来我们院的辩论赛看看吧,超级精彩,祁限学长策划的哦!”
贱橙接过他手里印有一个人照片的宣传单,露出个大大的微笑:“好的,一定捧场。”
贱橙拿着那张用铜版纸印刷的宣传单,连看都没看就当成扇子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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