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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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橙跟葱头使了个眼色,说了一个字:“手。”

        葱头点点头,虾丸和阿亮便拧着陈广德的胳膊,解开绳子,将他的手拽出来。

        “贱橙!我错了我错了啊贱橙!”陈广德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连哭带嚎的喊着。无奈这天台之上,春化之内,都是杭姐的地盘。

        “橙子。。。”聂丹丹也不开玩笑似的叫她老板了,而是唤起了她的小名。

        贱橙充耳不闻,冲葱头使了个眼色,葱头便将陈广德的手按压在天台的石台上。

        “贱橙贱橙求你求你了饶了我我要见杭姐!我要见杭姐!”陈广德高声哭喊着。

        贱橙一下一下的在手心掂着那块石头,春化街的风夹杂着脂粉的味道扑面而来,吹动她红色的刘海,让她的眼中布满了阴暗。

        忽然,她将手里的石头扬起!然后用力一砸!那石头便凿在了陈广德的小拇指上!瞬间,血肉模糊,那指头变成了扁扁的一堆烂肉!

        “啊——”一声长长的哀嚎响彻一空,在春化街的上空回荡。

        聂丹丹吓得倒退一步,不可思议的望着贱橙。

        她狠厉的眼睛,勾起的嘴角,和她的生母,一模一样。。。

        贱橙怒火未平的将手里的石头掷出去好远,砸碎了天台上的花盆。

        突然想起十二岁生日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带着脂粉味的夜晚,杭姐让贱橙站在天台上反省。

        那时她还在读小学,有个经常欺负她的同学嘲笑她在春化街住,和两个高年级的同学把她给打了,贱橙太小不敢吭声,回家换衣服的时候聂丹丹才发现她身上的伤,心疼不已,就将这件事告诉了杭姐,可是杭姐却把贱橙拎到了天台上,要她罚站反省。

        杭姐随手拾起花盆里的枯枝条:“把手伸出来。”

        贱橙不敢哭,只是掉眼泪,怯怯的伸出手来。

        聂丹丹心疼,就在一旁跟着哭。

        杭姐抽上她的手心:“让你哭!让你哭!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反抗,都不知道跟家长说!你要一辈子做个软柿子吗!”

        贱橙疼得一直哭:“呜呜——我下次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

        “我再也不敢被人欺负了——呜呜——”

        杭姐又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重说!”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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