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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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橙顿时像是吃了个苍蝇!拧起眉头:“今儿这么大喜的日子,能不老往我身上甩鞭子么?”

        祁限点点头:“念在你过生日的这个理由还算充分,今天可以免刑。”

        贱橙有点惆怅:“你说,我要是真的天天学习,出落成了一个出口成章的文雅女人,能够喝一口酒辨别出来这红酒的年份,那时候的我,你能…”

        想起今天杭姐说的那样一番话,贱橙下边的话就没再说下去,太卑微,说出来没劲。

        祁限似乎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顺,心知肚明她下面的话是什么,却顺着她的话问道:“怎么话说到一半了?”

        贱橙的心里有点乱,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瞧不起自己。

        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八抬大轿的答应娶她,可是聂丹丹在婚前提过让两人领证的事,贱橙考虑到这婚结的太没有逻辑,就敷衍聂丹丹说婚后再领,先不要告诉杭姐。

        祁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忘了自己结了婚却还没领证的事实?他分明是在装傻,不闻不问,不提不承诺,仿佛日子就这么按照惯性过下去。

        偏偏他又不像最开始那样对贱橙很抵触,相反现在的他对她十分温顺,两人十分诡异的以夫妻的名义同在屋檐下和平共处了这么久。

        贱橙自认不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但他恰到好处的好,和若有似无的距离,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发酵,由最初的喜欢,变成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强烈情感。

        。。。

        所谓的纪念日,不过就是喝了两杯山寨红酒,人家祁律师就睡美容觉去了,贱橙是个极容易满足的姑娘,尽管被红酒倒了胃口,却依旧在心中小窃喜着,像个得了手的小偷一样窃喜着和他和平相处下来的这段朝夕相处的日子。

        因为再没有什么比有工作,在学习,爱人在身边来得更充实了。

        趁着他睡着,贱橙把杯子盘子刷了一遍,活干完了之后,突然觉得小脚趾一阵疼,定睛一看才知道,竟然出血了。

        贱橙赶紧那创可贴将脚趾头贴起来,后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下了沙发,蹑手蹑脚的走进祁限的房间。

        她静静的,慢慢的走向他,他已经睡着了,睡得极其安稳。

        贱橙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美滋滋的歪起了头。

        他睡得真踏实。

        她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会不会他也觉得和她在一起,有着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呢?

        从前见他,总是意气风发中带着些许倦意,漂亮的眸子里精明而算计,那样快节奏的生活着,现在想想是不是觉得累呢?

        他现在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每天醒来有她买来的豆浆,有她愉快的早安,晚上有她搀扶,一同逛菜市场的温馨,他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幸福,才会睡得这样安稳呢?

        贱橙浅笑着,慢慢的掀起他的被子,他的腿和脚呈现在月光下,果然遍布伤痕。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惊讶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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