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橙的笑容僵住:“你到底玩不玩!”
什么人嘛,说好了带人家来游乐园玩的,还在这里倒胃口,难道律师都有职业病吗?喜欢用案例吓唬人?
祁限的手按在她的头上,随着她的移动又往前走了一步:“我的意思是说,凡事都有概率,每个人都会觉得事故和危险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可以避免的危险何苦还要冒险。”
贱橙想想,反驳道:“你跟杭姐一样,出门要拜佛,佛说不吉利就怕得要死,而你呢,坐个过山车还要衡量风险概率。”
祁限知她天性顽劣,也不愿多费唇舌,便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以后我不在了,你就不要玩这种东西了,学会保护自己。”
贱橙刚要向前迈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
她仰起头诧异的看着他。
他刚才说,以后他不在了么?
哪个以后?什么时候的以后?
贱橙突然很想问问他,但又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说过的话。
她那时候无比潇洒的夸下海口说:不用把我喜欢你这事儿当成一种负担,如果你觉得不自在,就权把我当哥们处了,像卫渊和葱头那样。等你眼睛好了,你结婚我照样随份子钱!
贱橙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说出这么傻逼的一番言论!
她拧起眉头望着他,心里这个酸,又不想太矫情和他耍脾气。
前一轮的过山车已经下来了,马上就要轮到他们俩,工作人员高声喊她:“你们俩,再往前站站!马上就要进场了啊!”
贱橙玩过山车的兴奋劲儿早就没了,耸拉着脑袋,拉着祁限上了楼梯。
选了个最前头的位置,她帮他扣好安全带,拉下安全杠,反反复复检查着,总觉得不放心。
过山车的警示铃响了,车子缓缓地移动。
祁限的手摸摸索索的伸过来,温暖的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紧扣。
祁限:“一会千万不要喊,免得口水飞到我脸上。”
贱橙也攥紧他的手,有种离别前的惶恐,嘴上却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坐第一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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