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没事,喝一杯怎么了?贱橙,我敬你,我师父眼睛好了以后,无论你俩还在不在一起,我都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此醉言一出,整个酒桌上的人都呆了。
祁限也身形一僵,手上的酒杯缓缓地放下。
尽管是醉话,但却像是一支尖锐的锥子,捅破了所有人心中的脓包。
祁限复明后,他和夏予橙的关系,就成了鸡肋。
谁都知道贱橙总是追着祁限,而祁限也没什么反应,如今凤凰还巢,是否还能与麻雀为伴,实在难说。
所有人都不说话的时候,贱橙打破了僵局。
贱橙举着酒杯,一如往日般没心没肺的笑着:“你妹!净戳我痛处!我要是真没人要了你可得娶我啊!干了!”
她举着杯仰头豪饮,黄色的液体顺着喉咙的滚动一饮而尽。
聂丹丹拍了拍桌子,尴尬的笑着说道:“老板!你不是给祁限买了礼物吗?”
祁限一直坐在那儿没说话,他的脸,在灯光下照的煞白,或许是因为她的强颜欢笑,或许是因为她的故作闪躲,或许是因为她的不闻不问,或许什么都不为。
“啊!”贱橙一拍脑门,将一个包装起来的小盒子递过去:“祁律师,给你!”
她生涩的称呼,让他微微皱眉。
他伸出手,她往前递,送到了他的手心。
常攻:“是什么啊?”
葱头贼笑:“那能让咱们知道吗?笨!”
祁限接过盒子,那礼物没什么分量,却重如千斤。
贱橙笑着站起来:“各位,你们先喝着,我明天要上战场,就先回去睡了啊!”
贱橙站起来,大咧咧的从凳子上迈过去,双手插着兜出了门。
脚刚一踏出店门,夜风一吹,感觉放松了许多,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在冬夜中噙住眼泪。
我不伤心,也不难过,就像林宥嘉的歌里唱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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