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头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老板,其实之后我一直担心你,想找你来着,可你一直不在市,咱们以前住的地方又都被警察封了。”
贱橙抹抹眼泪:“我知道,我不怨你。反黑的力度这么大,谁沾上边都没好,我不怨你。”
葱头自责的叹了口气,一盅白酒仰头而尽,脸上有了燥红:“我就总是在想,我想你一个人醒来的时候,全家逃的逃散的散,你该有多害怕。。。”
葱头说完,使劲儿的用手抹了把脸,眼角有红色的血丝。
秦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暗暗打量着贱橙。
贱橙摇摇头:“不说这些了,都过来了。”
葱头似乎猛地想到了什么似得,问道:“卫渊,卫渊是不是也跟着逃了?”
贱橙摇摇头:“没有。”也没来得及解释卫渊现在已经是她男朋友的事情。
葱头无端的叹了口气,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样,半晌才对贱橙说道:“有一件事儿我一直压在胸口,难受死了,我在犹豫该不该告诉你,我也是这些日子才捋顺的…”
贱橙打了个哆嗦,在葱头那极其阴霾的眼眸里找到一种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又克制不了自己内心的种种疑团,便不自觉的听了下去。
葱头想起那个下着大雨的阴沉夜晚,至今还觉得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记得那天贱橙喝得烂醉如泥,葱头和卫渊一起把不停折腾的她抬到床上去,一关屋门,就听见杭姐和聂丹丹激烈的争吵。
他们姐妹俩处了这么多年,再外人面前比亲姐妹还要默契,从没在外人面前吵得这样面红耳赤。葱头想要催促两人赶紧去赶船,否则再拖就走不了了,可终究还是没敢插上去。
葱头看见卫渊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帮杭姐和聂丹丹整理着东西。
聂丹丹那天很激动,第一次跟杭姐这么大声的嚷嚷:“你让卫渊跟我们走?不可能!我不同意!我就这么一个信得过的人,他走了谁来照顾我女儿!”
杭姐也一改往日的冷静,如同独裁的统治者般反驳着她:“橙子有丈夫,卫渊算她什么人!”
聂丹丹眯起眼睛:“我实话告诉你!那个律师根本就没和橙子领证!”
杭姐明显一愣,却又像是个糊涂了的老顽固一样说道:“卫渊是一定要跟我走的!”
一直不发声的卫渊冷冷的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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