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揭你老底是吧?不让说算了。反正大家都明白。”张威未尽情地说,“说女人可以,但我们不能不提公司。”
“女人和公司有什么关系?”李宏亮问。
第一卷二十四
“有关系。我这段时间正在研究邓岩。”张威说。
“就知道你小子瞄着她呢。”高兵说。
我心里不禁一凛,感觉邓岩的名字从张威的嘴里说出来,已经是对邓岩的严重亵渎了,再往下说,简直就是犯罪。“你还是研究研究别的女人吧,别乱糟贱人。”我不想听他谈论邓岩,因为我知道,一个色鬼评价女人,绝不会有什么好话。
“我糟贱她?”张威对我的话感到十分意外,一脸惊讶地说,“这是什么年代?这是一个鲜花等不到秋的年代!她不知早被哪个糟贱过了呢!”
我听罢,突然产生一股冲动,几乎无法遏制,猛地抬头瞪视张威,眼里冒的全是厌愤。我紧闭着嘴,不敢张口,担心一张口情绪便无法控制,恼怒地大骂出来,结果会像方才的郭坤和高兵一样,产生冲突。
“你这是干吗?”张威被我盯得有点发毛,不敢与我对视,目光闪烁不定地环视众人尴尬地笑,疑惑不解地问,“怎么连她也说不得?”
“说不得!”我沉声说,“刚才说了,不许再说公司的人和事,她也是公司的人!”
“嘿——”张威其实胆量很小。这大概是所有好色之徒的共同特点。他马上就被我镇服了,讪讪地说,“得——不说她了。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我带宣传员下市场时,听到的故事吧。特逗!”他说着,便忍不住先嘻嘻笑了起来。
“好啊!”赵君臣马上打圆场,笑着看张威说,“又是黄段子吧!”
“废话,不是黄段子能逗吗!”张威自信地说。
“快讲!”李宏亮不耐烦地催促。
张威喝了口茶,点了根烟,故意拿劲儿吊人们的胃口。
“我操,你讲不讲!”高兵瞪着红眼珠子催促。
张威看他一眼,下流地说,“你急什么,急也得等脱了裤子呀!”
“流氓!你就是天下第一大流氓!”赵君臣由衷地赞叹。
张威头一扬,拿出几分单田芳讲评书的架势,终于开始讲他的黄段子:
说有个姑娘,人长得还算漂亮,就是有点邋遢,不爱洗头,时间长了头上便长了俩虱子。这俩虱子安逸地在姑娘头上生活了几年。姑娘渐渐长大,到了出嫁的年龄,开始注意自己的仪表,讲究卫生,因此常洗头。她这一洗,两个虱子的日子开始不好过。终于有一天,小虱子对大虱子说:“大哥,这住不得了,我想搬家。你搬不搬?”
大虱子听了,叹气说:“我都在这儿过了大半辈子了,住习惯了,不想搬。再说还有哪儿比这块地方好,能搬哪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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