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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华依姐姐,阳光的颜色该是最温暖的颜色吧!

        其实在我们内心深处,藏着无数个疑问:华依姐姐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和孤儿院这么熟?铁华为什么和华依姐姐这么熟?这许多的疑问看来只有铁华能回答,只是我们不能冒昧的去问,怕亵渎了我们的华依姐姐。

        “铁华,今天来去看纤梦了没有?”华依姐姐看起来很疲惫。

        “还没有。”铁华回答。

        “嗯,那你去看她吧,带着晓静和灵儿。”她没有提齐敏。

        “好的。”铁华顺从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带着我们出了门,齐敏留下来和姐姐在一起。

        纤梦又是谁呢?我沉思着,杏园,杏园。幸园。。杏园的孩子们有华依姐姐是何等的幸运,我们在这里结识了华依姐姐,尤其是对齐敏来说,又是何其幸甚。

        第八章美丽的女尸

        餐厅事件之后,韩阳、赵泽宁俨然成了班里的领军人物。大班长华彬因为没有参加餐厅事件,同学们反而对他很失望,甚至看不起他。灵儿看韩阳的眼光也开始有了点温柔,有时候还看见她主动地和韩阳攀谈,毕竟有男子汉气质的男生还是招人喜欢的,何况还有点智慧。

        课业进行的很艰苦,“三理一剖”,砖头一般厚的书,压的我们喘不过气。尤其是病理,我简直要崩溃了,不管怎么用功就是学不会,记不牢。病理学的冯教授偏偏又严厉的不通情理,连小测验都不肯通融一点,以至于每逢病理课的时候,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个弱智。冯教授的眼睛里经常满含着讥讽的笑意:“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弊,做梦都不要梦到。”这就更令人崩溃,梦都不让做,哪里有这样霸道的。所以,相比较,我们更喜欢解剖学和教解剖的许教授。

        解剖学就是把人体化整为零,从里到外又从外到里,仔仔细细的分解开来给你看,让你了解人体是一个多么协调多么美丽的“物体”。我之所以要用“物体”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自从开始学医之后,我们就不能把自己单纯地看作是男性或是女性,更多的时候我们倾向于“中性”这个说法。人体解剖图谱第一页就是一对裸体的、健康的、肌肉丰满的男女人体图,从女性的乳房到男性的生殖器看的清清楚楚。在当时那种时代背景下,裸体图很少见,可是我们看这张图的时候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只看到人体结构的完美和精密,感叹大自然造物的神奇。人体,的确是自然界最美、最协调、最无懈可击的——“物体”。

        第一学期快结束了,解剖学也到了尾声。在这个学期许教授带着我们看了不少标本,从骨骼到肌肉到脏器。那些心脏、肝脏、肺脏、肠管等人体器官浸泡在福尔马林液里,单个看,和市场上出售的熟食肉类没有什么差别,许教授每每说起来就是“酱牛肉颜色“。所以那一阶段,包括男生都很少吃肉,因为多了许多的想象在里面。

        这一天的解剖课,许教授带着我们来到实验室。实验室与其说是干净不如说是清净,亦或是幽静。黑色的解剖台上,摆放着两具用白布包裹着的尸体。第一次有近距离看完整标本的机会,我们都是又好奇又期待,都想站的更近一点,大家挤挤挨挨,场面有点乱。许教授举手示意:安静,退后。我们都乖乖的退后了一点。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许教授已经把我们训的服服贴贴,我们甚至很崇拜他了。

        许教授取出两套消过毒的灭菌手术衣,小声、简单但很清晰的说:“我只需要一个助手。”

        在大家都还犹豫的时候,韩阳已经果断的走了过去。许教授很欣赏的看了他一眼:“很好,看着我怎么做。”

        在大家的注视下,许教授打开灭菌衣包裹,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穿上,为了让我们看清也为了让韩阳学会,他的动作很慢。原来,仅仅是穿无菌手术衣就有这么多的讲究啊,韩阳模仿着许教授的样子穿好了,许教授很满意,冲韩阳点点头。穿了灭菌衣的韩阳很帅,大家都羡慕的看着他,我看见灵儿的脸有点红,眼睛里有点波光在闪动。

        许教授说:“我们先来解剖男标本。”

        我们围在解剖台四周,看着许教授和韩阳一层一层解开尸体的包裹,一具干瘦的男尸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啊!这么瘦呀。”

        “怎么是这个样子啊?”大家显然都有些失望了。这和解剖图谱上的图片差距太大了,我们多么希望看到一个英武雄壮、充满男性气质的、肌肉发达的男性,可摆在面前的却是这样一具宛若木乃伊似的男子躯体。

        那具男尸干瘪瘦削,剔去了毛发的头颅小小的,像个未成年的孩子。它微微和着双眼,两颊凹了进去,皮下脂肪非常少,一条腿微微弯曲,不知道是生前的残疾还是临终时的挣扎,双臂摆放在胸前。经过防腐处理后,皮肤的颜色发暗发灰,而不是许教授常说的“酱牛肉”颜色。许教授边解说边用手指点引领着我们看下去,男尸的腹腔深陷,想来临终前已经多日未进食物,其瘦削程度让人怀疑,是不是揭去皮肤之后就是骨骼了。继续向下就是生殖器了,许教授让我们看:“是个成年人,你们看他性器管的成熟度。”

        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因为根本没好意思抬头看别人,也不好意思多看标本。幸亏许教授也是一带而过,接着告诉我们:“这个人生前患有小儿麻痹症,最终死于肺癌。”说着,于教授拿起亮晶晶的解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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