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什么不对吗?”
殷缘说:“那龙少,你这个老板当的很有意思。”
我把脸贴在龙腾胳膊上,说:“不止是老板。”
殷缘说:“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像你想的那样。”
殷缘愤怒的说:“素素,你别太过分!”
我拉着龙腾的胳膊向前走,忽然踩空,龙腾拉着我的腰,说:“小心点,别光顾的说话,注意点脚下,真是的,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心里为龙腾鼓掌,这家伙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
殷缘面色铁青到我这破眼神都看出来了,在停车场分别后,龙腾开车出来,没走多远,找了个地方停下。我说:“怎么不走了。”
龙腾递给我一张打印纸说:“帮我念一下上面的文字。”
我接过纸,现在上面的字在我看来都是一个一个的小黑方块。我低着头,开始发呆。思考怎么跟龙腾解释。
龙腾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眼睛是怎么回事?受伤?”
我说:“没受伤,就是突然看不清楚了。”
龙腾说:“因为你哥吗?”
我说:“也不能算是因为他,跟他有点关系吧,挺复杂的。”
龙腾说:“殷素,我无意过问你的私事,但是,你能不能别让人跟着你这么担心,你也不小了,平时工作能力也不错,可生活上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你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弄的惨兮兮的,之前是流产,然后又惹到谢宗岳,再后来大冬天的把自己冻的跟冰陀一样,这次又让自己失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让人为你揪心?”
我小声辩解道:“不是失明,我能看见的。”
龙腾重重的喘了两口粗气,对我举了下大拇指,发动车子,我感觉他走的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忙说:“是不是走错了,你看我不是失明吧,我很有方向感的。”
龙腾说:“我服你了,你最厉害好吧。”
车子在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停下,我说:“不是在华山会诊吗?”
龙腾从主驾位下来,打开我这边的门,伸手把我抱起来,我说:“喂,老大,我能走。”
龙腾说:“我知道你能走,可这台阶多,我不想一会再多挂个骨伤科。”
龙鸡婆带着我一项一项的做检查,拍光片,最后证明,我全身上下除了头部的外伤与有点气血稍虚外,正常的很。然后龙鸡婆又带我咨询了心理医生,可是因为我的不配合,心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配合,我当然想我眼睛好,可我怎么跟心理医生说我眼睛的问题,估计我把我家那点破事说完,他们该看心理医生了。
离开医院,龙腾似乎有点没精神,我拉着他袖子说:“老大,我就说没事了嘛!谢谢你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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