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笑:“以为我在美国死了?我还在没娶老婆呢,怎么会死?”
b哥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婆?你指的是屋里那位?那你家惠惠呢?”b哥记得早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有洋妞来泡天哥,他都拿他家惠惠来做挡箭牌。
天哥大笑了起来,把b哥的椅子推到电脑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好研究,记得新饮料既要有那种青涩的初恋的味道,又要有熟悉的亲人的感觉。实在是抓不到感觉就去谈场恋爱……”说完他朝屋子里走去。
躺在床上的小惠睁大眼睛盯着屋子,还有靠在门口的纪天航,她能够清晰地看到纪天航脸上的笑,那种通常会被称为下流无耻的笑。
一想到这个,她就火冒三丈,直接掀了被子。然而在身上一凉的瞬间,她发现问题了:头慢慢低下去,目光落在那只剩下一件衬衫的身体,衬衫的长度刚够遮住内裤,好吧,随着她的动作,衬衫连内裤也遮不住了,一条红色的浸泡过水的内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天哥敏捷地把门关上:“再躺一会儿吧,还没到夏天就泡在池子里,说不定会感冒。”
他刚说完感冒两个字,结果小惠一声喷嚏就打出来了,她捂着鼻子目光冒火:“到底是谁害我掉进喷泉池里的,你倒是说说。”她犹豫着还是缩进被子里,警惕地查看了周围的环境,冷声问:“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小惠那表情是不是以为我要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天哥一想到这一点就乐得跟开花似的,然后整个人慢慢走到床边,坐下,身体凑近小惠,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你放心,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我们干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小惠嘴角一抽,一头砸过去。砰——那声音清晰可见,两颗活生生的头撞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天哥此刻体会得酣畅淋漓。
脑袋晕乎乎地转啊转的,天哥只能捂着额头嚎叫:“江姑娘,你听不出来哥哥我跟你在开玩笑吗!”
小惠同样头痛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天哥受到多少的痛小惠也陪着他体验,这,明显是同归于尽的惩罚手段。她两眼一瞪,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玩笑?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不过天知道你会不会开玩笑要强我,姑娘我没空陪你玩这游戏。”
天哥无奈地笑了:“你最近是越来越粗暴了。”
这话简直是在小惠的火上浇了一把汽油,呲的一声燃烧得更旺了:“没错,我是粗暴,可惜我从不轻易粗暴,不像你,是个女人就会扑上去,拜托你有点节操行不行。”两人是怎么掉进池子里去的,还不是因为没节操的纪某人色…欲…熏…心,身上火热火热的,小惠无奈之下,才妄图把他推进池子里去,结果他下水前还要拖着自己一块下去……
这会儿门开了,带着眼镜的b哥刚进来立刻转身:“对不起,我忘记了,只是……进门来拿个东西……你们继续……”
天哥哈哈笑了起来:“b哥,麻烦你把烘干的衣服拿过来吧。”
b哥松了一口气:“你要带着你老婆要走了吗?”
小惠皱眉:“老婆?纪天航……”
屋子里有出现了类似于杀猪的声音,一个砍一个嚎叫,好不欢乐。
b哥看着这情景,缩了缩脖子:这女人确实有点暴躁呢,难道天哥真的喜欢这型的?
……
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保持三米的距离,这还是天哥讨价还价之后的缩小的范围,他在后面追的紧,看着前面小惠简直要飞起来的脚步,不由地感慨: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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