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川在小惠身后轻声问:“怎么不去试试看?”
小惠暗自吐舌,她果断不去,自从小时候被纪天航陷害,从秋千上掉下来差点摔断了腿,她就再不敢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地方。这吊床看起来虽然离地不过一米,但摔下去也是会痛的。
郑仁川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径直坐上那吊床,只见他手握住两边,像秋千一样荡了起来,边荡边笑:“你很怕这玩意儿?连试试都不敢?”
面对一个男人,还是半途夭折的相亲对象的挑衅,小惠耸了耸肩:“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今天谢谢你帮我找到修电脑的地,还有这旅店。”
郑仁川微微摇头,拿出手机,拨号、接通:“想听听我之前跟纪少爷说的话吗?”
离他不到百米的地方,小惠收住脚步,转身。她显然没想到这个陌生的电话竟然是郑仁川,话说这男人闲的蛋疼是不是,这么近的距离打什么电话。
郑仁川从吊床上下来,亲手为小惠拉开一张椅子,很绅士地请她坐下,这才缓缓开口:“喝点什么吗?这里的葡萄酒味道不错,是农家人自己酿的,绝对纯天然。”
“他跟你说了什么?”
细致地倒了一杯浅黄绿色葡萄酒送到小惠面前,郑仁川脸上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不喝喝看吗?”
小惠瞟他一眼,语气已经有点冷了:“抱歉,我从来不跟陌生男人喝酒。不管白天晚上,酒精加男人都是犯罪的潜在因素。”
郑仁川笑了,自顾自喝了一口:“你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你不喝这酒,真会遗憾的。”
最受不了别人故弄玄虚的样子,小惠坐不住了:“我这人学不来拐弯抹角,我就直说了,主任千方百计把我骗到这里来,而你又刚好出现在这里出差?好吧,就我观察下来,你似乎不是来出差,而是旅游吧?你帮我引路,我很感谢,但是没有你,我一个大活人照样能找到地方安置下来,所以我不懂,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要说纪天航的,麻烦你痛快点,不想说的话,我就去睡了。”说话间她就起身。
“我公司的订单这几天突然少了一成。”
小惠抚额:这位大爷,你公司里的业绩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还能找人去破坏你生意不成?
“前几天我问姑妈要了你家地址,在那里见过纪少爷。”
姑妈?大概就是那爱做媒的主任了。不过见过纪天航?小惠不知道那又会发生什么了。
“一开始没认出他,跟他聊了几句,他似乎误把我当情敌了。”
小惠吐槽无能了:“郑先生,你是要考验我的逻辑思维吗?很抱歉,我四肢发达、但头脑简单,麻烦你说清楚点。”
郑仁川索性把剩下的葡萄酒一口干了,低声致歉:“我干了这杯酒,希望能为给你们带来的困扰道歉,不过还请你跟纪少爷提一句,我真不是故意要抢他女人,希望他也不要因此对我有什么误会。”
小惠托了一下额头:“你是说,纪天航让你公司业绩下降?你这玩笑真的开大了,纪天航他自己还欠了一屁股债呢,他要真有那能力……”说到这里,小惠顿了一下,她回味了“纪少爷”这三个字,忽然间有不同的想法:到底这个身份能带给他多少的话语权,似乎小惠还没有仔细考虑过。会不会……
她摇了下脑袋,纪天航是谁,跟她闹了二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了,他就嘴上功夫厉害一点,至于陷害别人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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