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一动不动,我都怀疑它是否还活着。
女人做了一分钟思想斗争,一松手,乌龟咚地一声掉落池塘,水花溅起,鱼群四散。乌龟沉入水底,伸出头看看,居然还游上了水面,看了女人一眼。
“走吧,贝贝会照顾好自己的,它个头那么大,在这个池塘里,它就是大哥,比跟咱们过得好,饥一顿饱一顿的。”男人搂着女人,帮她擦眼泪,安慰道。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又转头看看佛祖,希望佛祖真能保佑他们的乌龟。多年以后,我的爸爸妈妈自驾旅游经过这里,我还特意让他们留意,有没有一只大乌龟,我爸说,一只也没有……
玩饿了,吃了当地有名的小吃,陈小玥说今天走路太多,脚已经麻了,恰巧发现有一个小小的酒吧,我们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果汁和一瓶啤酒,身边坐着一个戴红色墨镜,穿白色恤的老外,满手金毛握着一瓶青岛啤酒,悠然地享受着午后的慵懒。
陈小玥坐下的时候对他笑笑,说:“,bp;老外也客气地回答:“你好。”
他说的普通话比我还好,带点京腔,此人极其能侃,手舞足蹈的跟我们聊天。他说自己叫山姆,我非常吃惊,因为潜意识里一直以为外国男人都叫杰克和约翰,女人都叫珍妮和爱丽丝。山姆是美国人,现在北京工作,女朋友是英国人,在云南大学读研究生,他是过来看女朋友的,可是昨晚和女朋友吵了一架,自己来古镇散心。陈小玥见他普通话说得非常流利,而且丝毫不蹩脚,疑问地问道:“你会说英文吗?”
老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们都笑了,老外接着说他从北京骑着摩托车过来,然后指指酒吧门前的一张雅马哈,我虽然听过农民工返乡买不到票从深圳骑去四川的,但是长途英雄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我还是会怀疑自己的眼睛,问他路上会不会遇上交警,以及下车后腿能不能并拢。
他说有时候也会碰上堵卡的,他只有国际驾照,而中国不承认国际驾照,所以被交警拦下来就比较麻烦,我又问,那怎么办?他耸耸肩说,这就要看你的魅力了,你朝着跟他说英文,反正对方听不懂,磨蹭几分钟就会把你放了。
跟山姆聊了很多,我递了一只软真给他,他指指10毫克的中南海说只会抽那个,问我要不要,我赶紧摇头说抽不习惯。
读大学的时候,那叫一个捉襟见肘,抽的烟从月初到月末档次逐渐下降,最后几天都是抽四块钱一包的中南海,我一闻见味儿,就不由地想起那些峥嵘岁月。最惨的是,当初每月给一次生活费,月末都要造孽一次,后来我爸觉得孩子不会花钱,生活费分上半月和下半月给,致使了我每个月要造孽两次。
离别了老外,我们出了古镇,此时已是晚饭时间,可惜在陈小玥的威逼利诱下,我们吃了好多小吃,谁也不饿,我提议去世纪金源住一晚,反正咬咬牙就过去了,感受一下五星级宾馆,陈小玥坚决反对,说我们省下住酒店的钱,回去还可以请李海南和俊宏吃顿饭,聊表对礼物的感谢。
回到昆明城里,天都黑了,打电话约李海南,他说昨天晚上和宋军去桑拿,叫了两个小姐陪他,在包房里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后来小姐跟李海南说,老板,实在弄不醒,没办法。我在电话这边坏笑,陈小玥疑神疑鬼地用屁股撞我,以为我会跟李海南说昨晚我和她的事情。
给俊宏打了电话,他情绪不是很高,说不想出来,今天太累了,我也不好强求,让他好好休息,都不敢提殷凡结婚的事。
去缘一和他们汇合了,林淑兴高采烈地说今天生意爆好,最后一桌客人刚走。李海南还在吧台里打游戏,问我今天的行踪,我大致给他描述了一下所见所闻所感,林淑嘟着嘴,不满意地说:“北方真是好男人啊,陪老婆这玩那玩的,不像某些人,除了老婆,都陪。”
李海南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我这不是忙吗,我是比北方有责任心,为了公司日理万机。”
林淑听她这么说,更不愉快:“你有吗?我没发觉,今天早上从你回来就一直玩电脑,途中除了去三趟厕所、接五次水,干过别的吗?”
李海南放下紧握的鼠标,站起来赔笑:“我错了,我错了,明天就陪你去玩,好吧?”
“那缘一怎么办?谁看着?现在规模又不够大,我还不是想能省一分是一分吗,我自己都当上收银员了,走得开吗?”林淑不依不饶。
林淑和李海南从前就是这么分手的,他们俩吵架,总是互相抱着必胜的信念和一套认为无懈可击的理论。可是如今李海南变了,从前林淑要这样说,他早就翻脸不干了,轻则不予理会,砸门而去,重则狠话连连,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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