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足球场碧绿一片,很有欧洲赛场的味道。虽说我从前也是个铁杆球迷,足球赛没少看。但还真没在中国看到过那么好的球场,赞叹了一番。李海南干笑几声,说:“你那什么眼神啊,你以为还是咱们从前那样,种点狗尾巴草就糊弄过去了?现在大学生没那么好骗了,这球场是塑料的。”
定睛一看,恍然大悟。
“北方,我怎么老是感觉对俊宏那样有些过了?就为钱?”李海南给我点上烟,问道。
我说:“说过也过,说不过也不过。我觉得他现在挺可怜的,保险公司又告了他,现在他可是逃犯,我昨晚上在百度看了,属于诈骗数额特别巨大,十年以上到无期。”
李海南说:“所以我才觉得有些过了。”
我不说话,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宋军那晚上跟我聊仁义道德,三贞九烈,说我不听他的迟早要后悔,没想到,这才几天啊,我就真后悔了。”
我说:“你做过头的事多了,不差一件两件,今后改改德行,特别是对林淑好点儿,像这样的女孩,你打着探照灯都找不着。”
他点点头,沉默了半晌,说:“从前,我只爱我自己,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自己。”
随后,我又一次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失去了原则,到看台旁的超市里买了几罐啤酒上来,他说好只喝一罐的,最后的结果是我只喝了一罐,其余的都被他喝了。李海南打开拉环,啤酒沫涌上来,他伸长嘴吸了一口:“没事儿,我就跟林淑说俊宏的事我想着心烦自己喝了两杯,再说她也闻不出来,这几年嗅觉下降了,也许是闻多了酒味,鼻子习惯了。”
那天出学校门的时候,李海南说:“我们戒酒吧,规则是没到节日不能喝酒,以后我们再要出来聚会,可要好好挑挑日子。”
我让他又重复了一遍,跟他握手为誓。
从那以后,李海南真没再喝酒,林淑四月二十八号约他喝杯红酒都不干,硬是撑到五一才喝。
我整天上班下班,日子过得极为充实,那些事情也不像刚发生时候老是缠绕在眼前。陈小玥涨了一次薪水,还升职位,每天吃过晚饭,陪她散步,畅谈畅谈青椒肉丝和锅碗瓢盆,禁忌所有关于理想和青春的字眼在我们的生活里出现。
她倒是前程似锦了,可是我却有点陷入困境。
昆明的代驾公司越来越多,价格竞争也激烈的,利润没有从前多不说,客源也分散了,我试过很多促销手段,都不是很有起色,直到9月,我把公司转让给了一个温州商人,准备转行做做别的事情。
把所有剩下的钱一分为二,拿了一份给李海南,他说什么都不要,偏说对公司没有丝毫贡献,拿这钱是侮辱他的人格:“我从前跟你说过,我拿回我的本就行了,你实在不干我拿两成。”
“我知道你对公司没什么贡献,可亲兄弟明算账,当初是咱俩合伙,这钱就得对半分。”我说。
他拍拍手:“我怎么没想到这句话,正是因为亲兄弟明算账,所以才按劳分配,你就别客气了,再客气我说你虚伪,再者说,我比你有钱,用现在最时尚的话法,我是富二代。”
听他这么说,我心安理得的收了。
花了两个月,我找了一家冠名科技有限公司的电脑硬件批发单位上班,自己乐观的称自己为白领,毕业两年之后找工作比从前容易多了,人一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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