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注意身体,别老出去跟那些人多喝,早点回来。啊?”
等了一会,刘储都没能多说一个字。大房子里只有不定准的翻报纸声。
苏皖撇了撇嘴。
“哎,把等关了,我要睡了。”
刘储终于低头看她一眼,放下报纸关了灯。
、罘?
秦淮妈妈说今天爸爸的朋友要来家里做客,拣出一件荷色的小短袖给她。
秦淮洗了一下头发,换上衣服,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门铃就响了。她站在爸妈身后,眼见父亲把门打开后出现的那个人,秦淮只觉当头一个惊雷,震得她全身不得动弹。她听见耳边嗡嗡地响,看见他对父母客气的笑答,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些日夜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这样突然的降临在她面前,还是以这样尴尬的身份。
她傻愣愣的站在那儿。
刘储抬眼看见一个粉生生的人儿,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怔怔地望向自己。他也一下子懵了。
“依依,站在那儿不动干嘛,叫人呀!傻了啊?”秦淮妈妈笑着拉她的衣服。
秦淮觉得嗓子卡着一团东西,她此时什么也听不见,也说不出。
刘储见了,也有点纳闷。但还是好笑:又见到这个女孩儿了。这一次见她,她像是一枝亭亭玉立的藕荷,还未开放的骨朵儿。披在肩上的湿法衬得她的脸越发清怡盈动。
他见氛围有些尴尬,忙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一手柔顺湿滑的感觉。
“依依是吗?又见到你了。还记得我吗?”虽然看她这副模样,想是一定记得自己的,可他还是纳闷她的这副紧张,想到儿子刘晚,他了然。
“咦?刘储你认得小女?”秦淮爸爸诧异的问道。
“哦,巧得很,她是我小儿的同学。”
“哎呀,那还真是巧,我说依依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儿,认识了更好啊,怎么不知道问候人那!”秦母责怪。
他叫刘储!她真像大声的喊出来!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他摸了自己的头发。她此时只觉得被他的大手抚过的地方一阵温热。她真恨自己没有精心的洗头发,没有来得及吹干它们,再梳理得干净柔顺。她第一次在意自己那头毛燥燥的头发。
刘储在客厅与父母寒暄。秦淮从厨房翻出上好的铁观音,她从前舍不得拿出来给人的,很认真的沏泡了一壶给他端上来。秦母诧异:
“咦,真奇怪!依依从前才不肯拿出这茶待客,这是她最宝贵的茶。”秦淮只知道自己的脸恐怕比天边的火烧云还要红艳,心里不由暗暗责怪妈妈。
刘储忙起身接过,感激的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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