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储抓住她那根手指。
外面突然连成一串惊雷,噼里啪啦的闷响,像是在壮胆的就落下大片急雨。前一刻还晴朗万里的天,此刻骤然乌云压境,空气沉得很。
两人吃完饭后,搬了张躺椅,坐在园中。秦淮坐在他腿上悠哒,给妈妈打了电话。
“秦淮,外面的饭再不好吃,吃不惯也不能饿着肚子。别一个人回了房子吃泡面,那玩意不好,听见没?”
“嗯,知道了妈,我吃的挺好。”
“嗯……还有几天回来?”
“三四天。”
“嗯,依依?”
“嗯?”
“……还联系着刘晚吗?”
她觉得背后的人一僵,自己也没了大气儿。
“妈,这是我的私事儿,您让我自个儿来吧?”
“唉,我就是觉着人一挺好的孩子,对你多好啊,又不容易。而且他父亲你也认识,跟咱家关系也近,这不是好事成双吗?……”
秦淮怎么觉得刚走的大雨,又轰隆隆的来了,不然耳朵里的轰鸣声是从哪来的,而且手心好像也给淋湿了。
、行路难
秦淮挂了妈妈的电话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回到了晚饭之前。刘储每天早上很早出去,晚上才回来。他自己说有牌局,秦淮也不说他,白天自己随便吃点。她脑子里尽是刘晚那毛猴样儿,耳边总是听到那家伙腻歪的声音。
临走前一天的晚上,刘储在隔壁收拾行李,秦淮握着电话犹豫了半天,给辜苏打了个电话。
“喂,苏苏,是我。”
“秦淮?你不是在云南吗?玩得开心不?”
“嗯,挺好的。我明天就回来了。”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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