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怪老头似乎很不愿意提起楚寒涯这个人,脸上的表情足以将楚寒涯杀了好几次了。
施馥才不管怪老头的想法,对中年男子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这位大叔,借个位子。”
中年男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一脸感激之色,马上站起让座,弱冠男子见此,不等怪老头说话,已经见机行事了,马上将座位让出,退开远些。
施馥看着怪老头亟不可待想要消消她的气焰,便翘着二郎腿,露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就这样杀一盘没意思,总得有个彩头,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就要叫我老哥。”
怪老头本想等施馥说输了怎么样,哪知施馥胜券在握,不把他看在眼里,等了半天便没有后文了,当下,怪老头马上跳脚了:“你要是输了呢?”
施馥舔了口棉花糖,手指头往天上一指:“你见过鱼在天上飞吗?”
“哪有什么破鱼飞上天的。”怪老头胡子一吹一吹的,眼睛瞪得很大。
“那不就对了,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输的,如果我勉为其难地输给你,那我就叫你老哥吧。”施馥还当真配上一个很为难的表情。
“你小丫头太猖狂了,你要是输了,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多管闲事。”怪老头也定下了赌注。
施馥扬了扬眉,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感觉自己应该再狠一点,不过既然是自己定下的,也不好反悔。
一手将棋子放回原位,一手啃着棉花糖,施馥扬了扬下巴:“我敬老,您先。”
一听老字,怪老头就咋呼道:“小丫头,敢……”
“那我爱幼,你先。”施馥赶忙堵住怪老头的嘴。
“不用你敬爱,你先。”怪老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那我不客气了。”施馥也无所谓,把中间的兵往前推了一步。
怪老头把左边的炮往中间一移,施馥当下把右边的炮移到中间,怪老头把左边的马往右走日,施馥把右边的马往左走日。
怪老头一看,不乐意了,破口大骂:“小娃,不要学我。”
“哪有,明明是我先走的,怎么可以说学你呢,而且你走左边,我走右边,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以说学呢。”施馥伸出舌头,将棉花糖一卷,斜眼看着怪老头,眼神还带着几分挑衅。
怪老头也不好说什么,把左军往右一移,施馥为了证明真的不是在学他,便将左炮挪了个位子。
这盘棋起先还是比较温和的,然而随着两人的唇枪舌剑,手上也是争锋相对,后面慢慢便杀得片甲不留。
“这军还真是好用,处处可去,吃得还真不少,你的一炮、一马、二卒、一士都到了这个军的肚子里,这军都快撑死了,到了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消化完。”施馥轻轻一叹,把军落在敌军正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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