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暗暗——你们怎么就这样丢下我了。”施馥控诉地看着顾慕,“王爷夫君,我好不容易才说动他们的。”
顾慕走到桌边坐下,皱着眉头:“你这样尖叫,别人还当王府里发生命案了”
“王爷夫君,你要用事实说话,不能睁眼说瞎话的。”施馥很是不满,哪有那么难听了,她的声音还是挺动听的。
“现在知道痛了,那时还笑得出来,亏你还能当着父皇的面跟二嫂抢琴。”顾慕说的比较狠,但是握起施馥的手的动作还是比较轻柔。
“这你就不知道了,面对敌人的时候,你越是山穷水尽吓得要死,越要笑得淡定从容毫无畏惧,这样才能骗过他们吗,要不然你苦着一张脸,别人马上不把你当回事赶尽杀绝。”施馥任由顾慕握起她的手,还不忘解释自己的丰功伟绩。
顾慕仔细一看,施馥的手指头果然如钟明所说,已经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幸免。而且一些划痕纵横交错,看着有些令人目不忍睹。
顾慕拿起一个蓝色瓷瓶,拔开瓶塞,便要将药粉倒在施馥的手指上。
施馥连忙把手收回,警惕地看着瓷瓶:“这个看上去好像很痛,能不能抹些冰凉一点的药?”
“你要长痛还是短痛?”顾慕干脆地问道,没有钟明和钟暗那么为难,王府主人的气势马上出来了。
“长痛像凌迟,短痛像砍头,两个都好像不是很好。”施馥马上摇头。
早知如此,刚才就该早点劝动钟明和钟暗,这样也不用等到顾慕亲自上马。他们风里来云里去,刀伤也是小伤,上次顾慕满手鲜血,眼睛都没眨一下,而且为了不用留下伤疤,居然把伤疤挖去再上药,这么变态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她这样的,肯定被鉴定为芝麻绿豆的小伤。钟明和钟暗稍微好一点,会顾念她王妃的身份,可顾慕就不同了,王妃、女人和男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区别。她的手指要是落到顾慕的手里,不死也要落得个残废。
“我让厨房做了茶叶熏鸡和清蒸鳝鱼,既然你这么不合作,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了。”顾慕放下蓝色瓷瓶,随即要站起身,好像去吩咐厨房不用忙了。
“真的”施馥一听有吃的,哪肯罢休,一双眼睛马上发出光芒,紧紧抓住顾慕的衣袖,迎上一张讨好的笑脸,“我合作还不行吗?”
顾慕只是转过身,还没有迈出一步,听着施馥的话,他淡然地坐下来,好像料定施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把手伸出来。”
施馥乖乖地伸出手,可看着顾慕拿起药瓶又慌忙收回,可看到顾慕一副放下药瓶就要喊人别忙活的趋势,施馥又乖乖地把手递到顾慕面前。
如此反复之下,考虑到顾慕的耐性也快磨光了,施馥终于把手像钉在铁板上一样,不动了。
表情虽然比较坚决,可话里的畏惧显而易见。
“王爷夫君,我思前想后,终于觉得还是短痛比较好,我已经深刻体会到王爷夫君的一片情意绵绵了,希望王爷夫君手下留情一点。”
顾慕在施馥天天的深刻熏陶下也早已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有选择性地听过之后,便先裁开纱布,将一个绿色的罐子打开,用银勺将绿色糊状的粘稠药物舀出来扑在纱布上,继而拿起没有塞上的蓝色瓷瓶,将药粉往施馥右手拇指上倒。
“嘶”施馥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冷汗涔涔,“王爷夫君,快点,短痛,短痛。”
一根手指头就这么痛,十根还了得,为什么不能一起包了。
“你手指比较严重,需要一根一根包扎。”顾慕冷静地说了一句足以让施馥晕过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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