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呢,难道是身份证,还是通行证,上次来也没见顾慕出示过什么腰牌,不是直接入内的吗?难道儿子和儿媳的差别就在这里?
见施馥一脸茫然的样子,守卫队长也不好太过武断,这次没有退让,反而前进了一步:“如果逸王妃没有携带,还请将腰牌取来才可入内。”
她都不知道腰牌是圆是扁,叫她怎么取,施馥很是委屈。难道这个时候还要回去问问奶娘和如霜,然后再跑到这里,这一来一回,顾慕都已经回家了。
“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七弟妹吗,怎么站在门外不进去呢?”
说话这么刻薄,口气带着嘲笑,能如此阴阳怪气说话,对她诸多意见百般为难的人,不是祝琦玉还有谁。
这么个狼狈尴尬的档口实在不想看到祝琦玉,尤其是看到祝琦玉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实在让人窝火。
但是既然遇到了,就不能当做没看见,气度上是绝对不能输的。
施馥转身,微微一笑,就看到一身艳丽的祝琦玉,也不知道进宫是干什么的,后面还有一辆光鲜亮丽的马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派头。
“原来是五嫂,五嫂来宫里找五哥吗?”
施馥本来表面上也算客气,可祝琦玉好像很不领情,一副这里我最大的样子,别有所指地教训起来:“我可不像某人,有事没事都不见人影,连给长辈请安都省了。”
施馥脸上的笑意很快就挂不住了,就算自己理亏也绝对不能在祝琦玉面前吃亏。
正想着该怎么回击而找不到义正言辞的说辞时,不想祝琦玉身后走出一人,娇滴滴地道:“鸢鸢见过七嫂。”
“原来是十弟妹啊”施馥呵呵一笑,不能怪她没有看到,实在是祝琦玉长得太,而叶鸢鸢生得太玲珑了,站在祝琦玉后面,被一下子掩盖过去了。
叶鸢鸢这么一插入,施馥就不去跟祝琦玉计较了,她也计较不出什么,毕竟问题的确在她身上,她也乐得转移。
“十弟妹也是来请安的吗?”人家对她客气,施馥自然也客气待人。
“正是。”叶鸢鸢进退有度,规规矩矩,话虽不多,但至少比祝琦玉可爱一些。
“我想也是,看你这么温顺乖巧的样子,肯定是来请安的,不像某些人,这么兴师动众的,都不知道是过来请安还是过来让人请安的。”施馥拉着叶鸢鸢的手,不甘示弱地回敬祝琦玉。
“你……”祝琦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想失了风度,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一扬,单手从腰腹间抽出一块金色手掌大小的腰牌,上面赫然写着康王妃三个大字,像个金漆招牌一扬,在守卫面前晃了晃,“时辰也不早了,本王妃要进宫给皇奶奶请安了。”
“康王妃请。”守卫队长一见,自动侧身让行,语气上还有几分改进了。
祝琦玉走过防护线,见后面两人没有跟上,便善意地提醒:“七弟妹和十弟妹还不走吗?”
叶鸢鸢当下也从腰腹间取出一块一样大小的腰牌,双手拿着,让守卫队长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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