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今日白天休息,晚上殿前当值。”
胡劲融倒是比较尊敬,比那些个守卫队长好多了,这就是人家可以当上禁卫军统领,而那人只能继续当守门的差别。越是内敛的人,越是深藏不露,也越是谦虚。
“今天多谢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施馥见人家也不容易,难得有个假期应该赶着回家,而不应该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这是将心比心,希望顾仲辕也能开恩,还有列袭言早点走,人家顾慕有个假期也不容易的。
“这是末将之职,不知逸王妃可有受伤?”胡劲融路上碰到施馥,也只想例行公事,本来只是想上来问候一声,总不能不声不响就过去吧,不想碰到施馥遭遇调戏一事,自然要出手了。
“没伤着……小心”施馥眼神一闪,就看到缺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起来,正准备从背后偷袭胡劲融,施馥本想出手,可胡劲融仿佛背后比别人多长了只眼睛,佩剑转动之间,已经把缺只眼给反手压在那里,根本轮不到她出手。
施馥把小白猫放在小白马上,滑出袖中的白玉笛,一边轻敲着手掌,向缺只眼走来。
“本来呢我还真不想为难你,就你这样,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可冲你刚才的表现,实在让我不得不为难你,要是放任你出来为所欲为,多少良家妇女会遭殃。”
胡劲融看到施馥手中的白玉笛,眼神忽然一闪,似乎有些怀疑,还有些不敢置信。
可施馥毫无所觉,径自俯身与缺只眼的双眼平视:“本来念在你可能缺只眼的份上,少受点处罚,可既然你没有缺只眼,看来不好好处置是不行了。”
“逸王妃,你打算怎么处置?”胡劲融束缚着缺只眼,问起施馥,这类事情,不是一个王妃该管的事情,只要叫来巡逻的士兵,一切都能解决,更何况胡劲融还是禁卫军统领,管制一个调戏之人倒也不为过。
可施馥不知道,居然还真的细细盘算起该怎么教训这缺只眼。
听胡劲融的口吻,似乎只要施馥一句话,缺只眼的下场就会怎么样,当下,缺只眼马上喊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小的吧。”
“看你口头上认错态度良好,可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样,这些年肯定欺负……不,是调戏过良家妇女无数,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代表女性消灭你。”
施馥让胡劲融把缺只眼架起站直身体并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
施馥手下不留情,白玉笛狠命地下去,痛得缺只眼收回手不断地抖着。
“这是替你爹管教你。”说着,施馥眼神微微示意,胡劲融强迫缺只眼又伸出手,施馥毫不客气地又下了狠手。
“这是替你母亲管教你。”
缺只眼顿时感到手掌心通红一片,可施馥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是替你爷爷管教你。”
“这是替你奶奶管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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