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酒。”沈书怡不想听顾然的话,那字字都能戳中她心底的话比刀锋还锋利。
沈书怡俨然没有那副人前的仪态,内侍又端上许多酒壶,可顾然没有阻止,他知道偶尔这样放纵一下自己,会舒服许多,虽然现实仍然摆在那里。
“别太勉强自己。”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夫妻也算不上朋友有可能还是敌人,但顾然还是劝了一声。
“顾然,你就是懦夫,有种就把酒给喝了。”沈书怡显然有几分醉意,仿佛早已忘记了她自己现在的身份。
顾然没有推辞,或是潜意识里的冲动,他接过沈书怡递来的酒壶,就一饮而尽。
“我虽然不能拿你怎样,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自己小心些就是了。”说着,顾然放下酒壶,就要站起身离去。
“这句话,我同样奉劝给你,终有一日,七弟会知道谁才是他的杀母仇人,到时,你依然会护着母后呢还是兄弟俩手足相残呢?”沈书怡仿佛从心底深处笑出声,把压抑许久的所有不痛快都排解走,执起酒壶就猛灌起来。
“这……件事就不用太子妃操心……了。”顾然站着桌边,抚着额头,一种突然的晕眩感骤然袭来。
“顾……然,你就……是个懦……”沈书怡还未说完,已经扑倒在桌子上。
第二百零三章可怜之人
卷一第二百零四章犹不自知
顾然是在一阵断断续续压抑的抽泣声中醒来的。(看小说就到
揉了揉额头,头很痛,宿醉后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一直以来的压抑,连日来受到的刺激,他怕自己承受不住,所以喝了一些酒,可昨晚似乎并没有喝的那么醉。
等顾然适应过来之后,身边的啜泣声越来越清晰,不像是梦里的哭泣。他转过头,就看到沈书怡一边慢慢穿上衣服,一边微微抬着下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固执地将头向另一边撇去,哭泣声时断时续,仿佛想要克制却克制不了,她的身体还在轻颤,柔顺的发丝摆动间,显露身上疑似欢爱过后的痕迹。
这是宜芳宫!
昨晚他和沈书怡说了一些话,本来是要离去的,后来忽然间就有些头晕。
顿时,顾然心中一凛,同时,他也看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昨晚上的记忆模模糊糊,实在有点想不起来,他本来的的确确是要离开的,可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顾然使劲回忆着昨晚的场景,想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
“酒里被人下了药。”沈书怡的眼里还含着泪水,只是眼眸的冷意和恨意那么浓,哪怕没有直视,都能感觉的到。
下药?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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